不但東胡汗王歡樂無窮,就是跟從的一眾大臣,又有哪一個不是歡樂得眼裡直冒星星、忘了本身姓甚名誰?這但是非常幸運呀!
按小開的意義,冇有機遇找都要找個機遇的事,冇成想打盹剛來便碰到送枕頭的,大明要收西西伯利亞之地,趁這時節出兵是最合適的,代價小,這是一條上上之策。
張達的臉上的笑容疊了一層又一層,好象見到嫡親之人似的,笑道:“大王說那裡去了,張達驅逐你,不是合法麼?我部初到貴地,還要大王多多幫襯纔是!”
不知不覺間,東胡汗王神采赤紅,酒已經上頭了。
“大王言重了,司令哪敢對大王言叮嚀。”那參謀一臉的笑容,親熱之極,好象見到親人似的:“司令說了,大王中高朋,對大王是恭迎。”
眼下的軍情,張達早已瞭若指掌小,當下也不戳穿,任由東胡汗王信口胡縐,看看談得差未幾了,張達命令,要兵士擺上酒菜,要與東胡群臣儘歡。
東胡汗王君臣一行帶著十二分的歡愉表情,來到明軍帥帳前。
飲完茶,張達便問了一陣當前的軍情,對於軍情,東胡汗王半真半假,明顯傷亡慘痛,血流成河,他卻說成傷亡不大,明顯他畏俄軍如虎,卻給他說成為了儲存氣力,不得不撤退。
“美――甘旨呀!”東胡汗王不住點著巨大的頭顱,舌頭打著攪道:“這是我這輩子吃過――最甘旨的好菜了!”
東胡汗君臣看在眼裡,驚在心頭,這是多麼的精銳,作為曾經強大的遊牧民族,在這些熱兵器麵前,早已是昨日黃花,明戎服備之精美,由不得他們不驚奇,而兵士們那從死人堆、從血海裡浸出的一股無形殺氣,更讓他們膽戰心驚。
剛纔從營門到帥帳,站著兩隊頂盔的明軍,個個站得筆挺,身形矗立,背上的槍都上著明晃晃的刺刀,刺刀的寒光讓全部大營更增加了幾份肅煞之氣,而不遠處那擺放得整整齊齊的一溜大炮,更是用無言的寒光向人們明示著明軍的刁悍。
“此酒醇否?”張達微一頜,再問道。
張達的行動讓東胡汗王大是受用,挺挺胸,笑嗬嗬的行禮:“見過將軍!將軍親身出帳相迎,小王哪敢當呀!”
“撲哧!”羅衛青他們幾個差點笑翻在地上,不過此時現在,不能失禮,不能笑,隻能強忍著,個個憋得一臉通紅。
張達放下酒杯,問道:“敢問大王,此味美否?”
在張達的熱忱聘請下,東胡汗王一行進了帥帳。帥帳中擺滿了短案矮幾,矮幾上鋪著軟席,看來張達為了驅逐他,冇少下工夫,剛纔行走在大營中的驚心稍稍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