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陛下短短一個月的時候竄改如此龐大,本來是拜了一個古怪的徒弟,還真是有其師必有其徒。
程沉青看著夏延,有些不悅道。
他本來要脫手禁止,但看了一會兒才覺,這兩人道格差彆雖大,但在某些處所倒是出人料想的相仿,還真有幾分師兄弟的模樣,隨即也覺不便插手這水月門派內部之事,便悄悄退到一邊走了開來。
夏延笑道。
“你笑甚麼?六合無垠,人間浩渺,這星象之道廣博高深,平凡人就算窮儘平生也一定能夠參透一二,便是我也破鈔了數年工夫才學了些外相,而你這等凡夫俗子又能瞭解甚麼?”
程沉青道。
就如許,禦書房中隻剩下夏延和程沉青兩人。
“你說這是甚麼?”
夏延見狀也把錦衣衛全數撤了出去,單留下田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