璟忍不住握住了小夭的手，小夭忽閃著眼睛，嚴峻地看著他。

第二日，小夭一起身，就悄悄叮嚀珊瑚和苗莆：“你們留意著點，如果桂花園裡的璟公子返來了，就來和我說一聲。”

璟欣喜地笑起來，小夭對勁揚揚地問：“我是不是很聰明？”

屋子裡隻剩了他們，小夭當即冷了臉，詰責璟：“你如何都不來看我？莫非我不來找你，你就不會想體例來見我嗎？”

“不算是，我冇靠近，隻能看到你的身影……”璟越解釋，聲音越小。

小夭笑笑，推璟去榻邊，說道：“我想細心檢察一下你這條腿。”

小夭整剃頭髻，璟把歪了的釵緩緩抽出，替她重新插好。

小夭洗漱梳頭，換好衣衫，帶了珊瑚去桂花園。

馨悅說：“要真能請動璟哥哥，那是極好的，不過璟哥哥現在的性子……歸正先嚐嘗吧！”畢竟小夭身份特彆，璟哥哥再古怪，也還是會考慮一下。

璟的唇柔嫩清潤，讓小夭想起了夏季淩晨的鳳凰花，她小時候常常把還帶著露水的鳳凰花含在唇間，悄悄一吮，將花蜜吮吸出，一縷淡淡的甜從唇間涔入喉間，又從喉間滑入心中。隻不過這一次，她是鳳凰花，被璟含著。

他看琴，小夭看他。璟禁不住唇角上翹，抬眸去看小夭，視野從小夭的眉眼撫過，緩緩落在小夭的唇上，小夭臉頰發紅，倉促移開了視野，低下頭裝模作樣地盤弄琴絃。

璟說：“馨悅到了。”

璟的食指放在小夭的唇上，禁止她持續說：“我明白，你是擔憂我會因為彆人介懷的目光而難受，可我不會。小夭……”璟的手從她的額頭撫下，“隻要你肯看我一眼，不管任何人用任何目光看我，都不成能傷到我。”

小夭老是忍不住想笑，因為她歡愉，璟也感覺歡愉，眼中一向含著笑意。

小夭敲了璟的胸膛一下，璟竟然抓住她的拳頭，送到唇邊，用力親了一下。

靜夜認出小夭是前夕醉酒的王姬，笑著說：“公子在，王姬請進。”

小夭一下焦急了，當即站起來。璟摁她坐下：“另偶然候，你漸漸清算。”

璟問：“你介懷它嗎？”

馨悅說：“既然小夭要學琴，那就要先找一張琴。我剛好保藏了四張好琴，待會兒我帶你去選一張。”

璟笑著點了下頭。

璟正在屋內看賬冊，聽到熟諳的腳步聲，冇等靜夜奏報，他就迎了出來，看到小夭，又驚又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