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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教主!”
“你曉得作為寫手最痛苦的是甚麼嗎?那就是每天翻開文檔發楞卻甚麼也寫不出來!”他有些低頭沮喪地持續說,“比來對本身的千篇一概的寫作氣勢和人物設定越來越厭倦了,不管寫甚麼都毫無動力,但是看到那些讀者鼓勵我的留言又感覺很慚愧,為了不孤負我愛的讀者們,以是……”
“小寧……”我看著他那張七八分像拜托人的臉,實在齣戲。
“OK!那麼就費事你了”他開朗地一笑,從揹包裡拿出一本書遞給我,握住我的手,眼裡含著殷切地盼望:“不求渣得衝破天涯但求渣得與眾分歧。”
“放開我!你放開!”
我掰開蘇寧的嘴,把半瓶春季的藥倒出來,一抬下巴,確認那半瓶藥丸都滾進他肚子裡了才心對勁足地放開手。
刺啦――是外套被撕破的聲音。
“以是你想讓我幫你寫?”我喝了一口飲料,乾脆地說:“不過,我語文從冇合格過。”
根據我的經曆判定,像如許麵色發青四肢有力目測戰役力隻要0.5的傢夥不是家裡蹲就是寫小說的,要不就是寫小說的家裡蹲。
幾個正欲一逞j□j精強大漢的從速停手,畢恭畢敬地看著我。
我閉目養神,聽底下傳來一聲聲淒厲的慘叫。
“實在,我是一個小說網站的寫手。”公然。
“以是說,你的筆名是一朵菊花向太陽?” 我接過書一看封麵,第一眼就瞥見那直白得很有內涵的七個字,讚歎道:“很有本性。”
按照小說先容,他是教主的前任護法兼床伴。兩人相遇相愛在魔教演武堂,今後教主舞劍他吹簫,夫夫的小日子過得清閒而完竣,殊不知天有不測風雲,就在教主愛他愛到死去活來的時候,卻發明本身的枕邊人竟然是正道臥底。
“冇題目,”我抬頭喝完飲料,信誓旦旦承諾下來,“那麼按序付款,每次五百,如何樣?”
就在這時,嗨皮地舔著骨頭的二黃靈敏地發覺到了甚麼,歪著腦袋向我看來,一雙黑漆漆地眼睛閃動著晶瑩的光芒,看得我的心都軟了下來,不管如何說,二黃是無辜的,我不該把他扯進人類的醜惡痛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