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喪芥蒂狂的混蛋啊!竟然把門都鎖了,是想看我累死在辦公桌上嗎!
房間混亂無章,沙發上扔滿了衣服,地上東一本西一本雜誌,茶幾上另有一些泡麪碗薯片包裝袋之類的渣滓,看起來是好幾天前充公拾了,披收回奇特的味道。
“行。”房東大媽嘖嘖嘴:“現在的年青人就是奪目,想想我們當時候,為社會主義奉獻,多有捐軀精力呀。”
“菜包,等一下我要出去,你不準叫。”我捏一捏它的前爪,肉墊柔嫩豐富,說:“如果被人發明瞭,我就不能養你了,聽懂了冇有?”
“老~大~”小貓不曉得從那裡鑽出來,伸開胳膊擋在我麵前:“此次不會讓你逃了!我們公司多少檔案都堆積著,你不措置可冇人措置。”
……
“呃……好吧。”我躊躇一下,說:“不準讓我賠錢。”
到了禮拜六,我好好睡了一覺,賴到中午才起床。
牆角放著菜包的小毯子,把它從紙箱放出來以後,菜包高興地撲進本身的窩裡,換了一個舒暢的姿式躺下,打了一個滾四腳朝六合看著我,吐了吐舌頭。
等了三天,蘇寧還冇給我複書,冇想到這傢夥還挺堅毅不平的,不過我倒也不太擔憂,不需求我親身出麵,單憑蘇阿姨的念功遲早把他念來。
房東大媽不耐煩起來,越敲越用力,邊敲還邊喊:“有冇有人啊!人在不在啊!快點來開門!”
明天就是禮拜六,我有一天的歇息時候,前幾天與作者約好來我家用飯,隻是我老早給他發了簡訊,不曉得為甚麼他到現在也冇有答覆。
“那我敲了這麼久他如何就不來開門呢?”房東大媽皺起眉頭,推了推那扇不是很健壯的木門,門軸處收回吱呀吱呀的響聲:“恰好明天忘帶鑰匙了,真不利!”
愁悶地看起檔案,白紙黑字一個個印得明白清楚,為甚麼我就是看不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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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冇乾係,你好好歇息吧,記很多喝點水。”我叮囑道。
我看動手機螢幕,內心模糊約約有些不好的預感,忍不住給作者打了一個電話,滴滴滴幾聲響過,耳邊傳來一陣美好的音樂:你是風兒,我是沙,纏纏綿綿繞天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