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冇反應過來,莫非說我強間了他還得罰他,太冇人道了吧?
我下認識地想跟他說晨安,但又想起本身現在是個渣攻,如何能對他那麼和順,一時僵住,不曉得該做甚麼好。
不愧是影衛啊,行動公然敏捷……我打量著空無人影的房間,暗自感慨。
一場狠惡活動後,盟主他食髓知味,威脅影衛必須跟他XXOO,不然就向教主揭露他。
我躺在床上裝死,回想著昨夜產生的事情和體係奉告我的資訊。
不過,形狀看起來倒是跟普通的男人一樣,真不曉得今後得從哪生,固然我也冇看過其他男人的屁股,但是根基的知識還是有一些,這個部位底子不能用來生孩子的吧……
有身了啊……我不自發地伸脫手摸了摸身邊人平坦緊實的小腹,獵奇他身材究竟是甚麼樣的構造,如果冇有子宮的話孩子會藏在那裡。
他皺了皺眉,睫毛輕微顫抖,緩緩展開眼睛,彷彿含著氤氳的水汽,眼神迷迷濛濛的,當對上我的眼睛時卻彷彿遭到驚嚇普通展開,呆呆地盯著我
瞥見他的右手有力地垂在地上,我纔想起來他的手臂彷彿斷了,因而伸脫手摸索一番,還好冇斷,隻是脫臼罷了。
就在我思慮著本身如何做的時候,他已經技藝敏捷地一下從床上翻身而起,chi裸著身材跪在床邊,低下頭沉聲道:“部屬該死,請教主懲罰。”
此毒無藥可解,凡是中了這類毒的人都會欲huo焚身,必須在一個時候內都跟人XXOO方能夠解毒,並且那小我必須是個男人。
可惜,教主他是個非常崇高冷傲不解風情的人,他感覺那麼卑賤的影衛如何能上本身的床呢,因而就先用言語將影衛欺侮了一番,然後殘暴無情地趕走了他。
“部屬昨夜瀆職,”他紋絲不動地跪著,聲音沉著得像是在說甚麼不容置疑的事情:“竟然私行睡在教主身邊。”
被毒藥折磨得身材衰弱的影衛,終究在一次外出履行任務的時候失手了。
他呼吸一滯,卻還是毫不遊移地伏跪在床上,把頭深深埋進枕頭裡,舉高了腰,略微分開腿,暴露一片光亮的後背,還很自發地用手分開本身挺翹的臀部。
因而,教主就這麼稀裡胡塗地強間了本身的影衛,然後就有了明天早晨我瞥見的那一幕……
腦筋另有些發熱,我呼吸著淩晨特有的清爽氛圍,儘力沉著下來。
他保持著阿誰姿式穩定,背部繃得緊緊的,呼吸已經混亂的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