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及蘇寧把蛋白粉都嚥了下去,我才放心腸分開,這下他起碼不會餓死了。
我挖了一勺蛋白粉,逼迫他伸開嘴。
“冇、冇事!”老闆嚴峻到手都在顫栗,顫抖著說:“不就洗潔精嘛,我買!多少都買!”
我撥通京冬的電話,問他在那裡,得知他在城東,我瞭然,那一塊之前是局長的地盤,做買賣還是得從熟諳的處所做起。
翻開鏡盒,我拿出一副金絲邊眼鏡戴上,麵對鏡子不急不緩地勾起嘴角,每一個行動都跟經心打算過那樣標準,瞥見鏡中的人笑得溫文爾雅,整一個斯文敗類的模樣。
蘇寧的眼神如寒冰普通,扯著嘴角嘲笑,聲音沙啞:“心疼,嗬,姓夏的你故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