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沐風定定地看著她,半響,張了張口,卻又似不知該說些甚麼,隻是緩緩抬起手,一遍又一各處撫摩著她毫無赤色的臉龐。微涼的指尖和順地形貌過她慘白乾裂的唇,以及雙頰那淺淺的酒渦,終究落到了她的髮際線處停了下來,悄悄歎了一聲,“你如何這麼倔……“
話音落下,便迎來了冗長的沉默。
這間屋內實在有些陰冷,但是不知為何,他卻感覺心尖處出現酥麻的暖意,垂垂分散到四肢百骸,然後他聽到本身略顯乾澀的聲音,“……好。”
但是……帝王的仁慈僅止於此。
“恩,朕曉得。“
天子當時雖甩袖而去,但倒是將囚禁著姬沐風的人撤去了大半,隻留下了四五個看管著殿門,且就算是看著語琪往內裡走去,也冇有出聲禁止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