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分辯地把水塞到他手裡,語琪將剛纔挑開的薄被重新蓋嚴,毫不客氣地在床沿重又坐下,"另有甚麼事隨便叮嚀吧,我再不頂半句嘴."頓了頓,她眯起眼睛笑了笑,"就算是彌補好了."
"……"
她點頭輕笑,"是啊,兄長你本身都這麼感覺了,我又到那邊去找能夠操縱的東西."
說罷她哈腰將蓋在他腿上的薄被翻開一個角,也不去看他的神采,隻勾起苗條的食指,隔著白緞錦襪隨便撓了兩下他的腳心.
她溫言好語笑意盈盈風采翩翩東風化雨地服侍了半天,他卻一向一副"爺就是看你不紮眼"的冰山冷美人模樣,活像是她欠了他八百兩銀子.
明顯,她把他惹毛了.
蕭煜伸手一探,將那團衣從命她懷裡扯了返來,扔到床內側.
挑釁結束,隻等對方發作.
他的手漸漸落回身側,視野倒是凝在了她的臉上,等著一個該有的解釋.
"把軟枕拿來."
"燙了."
像是發覺到了他的目光,她語氣平平道,"兌了冷水,應是不燙了."
"喜好一個女人就要去挑釁","我愛你才欺負你","整你是對你感興趣"之類的理念來自於標準的小言套路,語琪固然感覺這類情節實在是有些膩味,但不成否定,它非常好用,如果趕上了一個用美色,權勢和款項都難以征服的女孩,這招是效力最高的搭訕體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