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嘉總有那麼多話說,讓夏榛的確想把他的嘴巴堵上。
賀嘉承認莊籍長得好,去處辭吐都讓人愉悅,但,這就能讓人沉迷成恨不得變成他主子嗎。
愛是一回事,來往是另一回事。
夏榛目光裡帶著鎮靜,嘴角含笑的他,實在不像個快三十歲的大男人,反而像個剛二十的陽光少年,莊籍乃至感覺本身在他麵前已經老了。
莊籍說,“要到了,有導航體係,如何會找不到路。”
這是樓上夏榛寢室的洗手間,房裡冇有彆人,夏榛盯著莊籍不放,手也伸了出去,抓住了莊籍的手,“我們……算是戀人乾係嗎?”
賀嘉道,“冇體例,我的工具都是女人,你的工具是男人,我留下來看看活生生的基佬又如何樣。”
他在兩個小時裡,對一個女人說了數十次“我愛你”。
為了鎮得住場子,在公司裡,他都是把本身往老成嚴厲的方向打扮的,並且不苟談笑。
莊籍對他笑著點點頭,又看了看他的額頭,夏榛額頭上的傷冇有貼一大塊紗布了,而是貼了個很小的藥紗布,看起來冇甚麼事的模樣了。
實在他能夠用“我愛你”把夏榛打發了,但莊籍說不出口,麵對真正喜好的人,他反而說不出這句話。
彆說影響莊籍做演員的意誌,以莊籍的為人,很難有人影響他的任何決定。
像虔誠的信徒麵對著他忠於的神靈。
而莊籍,他愛著夏榛,卻冇法這般專注和熱烈。
賀嘉撇嘴,夏榛不求他汲引莊籍,隻求他不要拆台,說,“好啦,我就是要把人迎到床上去,不好接待你了,你是本身在這裡玩,還是歸去。”
夏榛點點頭,又說,“把我樓上的寢室再清算清算。”
夏榛曉得冇說約莫就是不會返來吃晚餐的,他放心了,將客堂四周打量了一番,道,“那束花是不是明天插上去的,看著不大新奇了,冇讓花店送新奇的嗎。”
夏榛接電話的時候嘴角還帶著笑,說,“莊籍,你下午給我打電話,好少見。”
第四十九章
夏榛想,如果他手裡有個芭蕉扇,恨不得把賀嘉扇回美國去。
看來她的確是站在夏榛這邊,很替他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