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凱想了想，前兩次見到秦真的時候，雖說她都隻穿戴職業裝，但年紀大抵在二十五六的模樣，哪怕不算甚麼冷傲的大美女，也絕對有那麼幾分姿色。

但隔著一張桌子的間隔，他瞥見秦真毫無隔閡地對他笑著，白淨都雅的麵龐因為熱氣而染上了淡淡的紅暈，眼睛也水汪汪的，又黑又亮……不曉得如何回事，他就非常心虛地低下頭去，挑選了不解釋。

因而方凱鎮靜地開車去吃火鍋了，怕龜毛的總監大人有事冇事打電話來煩他，他還特地把對方拉進黑名單了――就一早晨嘛，約會這類事情絕對不能被粉碎！

對方被他震住，“不美意義，先生您說甚麼？叨教您能再說一遍嗎？”

“……另有啊，他對我的需求程度已經超越地球上的任何物種了。且不說出門坐車要我接送，哪怕是伸手就能拿到的檔案夾也非得打個電話讓我親身去拿，另有一主要送他家本命年的小侄女紅內褲，他竟然逼著我去買！我這是打著助理的燈號做保母的事情。幸虧我是個男的，不然恐怕連三陪這類事情也得包了……”

方凱一愣，覺得她對總監成心機了，內心頭格登一下，“三十了，還冇工具，如何，你……”

“知人知麵不知心。”秦真又端起啤酒，“來來來，乾一杯，祝你一帆風順，不受黑心總監的心機苛虐和*折磨！”

“……”

程陸揚很氣憤地把筷子扔了，捏動手機出門找方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