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摟過柳倩,顫抖著說:“倩倩,倩倩,你可真是個美人兒,可想死叔了!”
如何能夠呢?多麼荒繆的事情,就如許非常殘暴地產生在本身身上。
柳倩一遍遍回想阿誰老蛤蟆說的話,淚水澎湃。
她目不轉睛地盯著堂叔,神采木然。她多崇拜阿誰打著領帶,穿戴白襯衣,西裝革履、意氣風發的堂叔啊!麵前的堂叔……她實在找不到更好的詞彙來描述他的醜惡。她已經不再胡想這是夢,已經不再抱有哪怕一絲的,誇姣的念想。
他俄然回身反鎖了門,三下五除二地扒光了本身,火急地朝柳倩撲來。
女鬼有個好聽的名字,叫柳倩。高中畢業後,因成績不太抱負,不想增加家裡的經濟承擔,在堂叔的開的公司做內勤。前不久,柳倩父母在一次走親戚的途中,不幸遭受車禍,雙雙身亡。
酒氣越來越濃烈,彷彿還伴隨沉重的呼吸聲和混亂的悉悉索索聲。柳倩煩躁地蹬了一下被子,僅蓋著小腹的毛巾被就蹬到了一邊。
他沉醉地說:“啊哈哈,真爽!啊哈哈,你可不是我親侄女呢!你是你媽和村長的野種呢……”
如果是夢該多好啊!
堂叔托著柳倩,咬牙切齒地行動著,唉,十八歲的一朵鮮花,他覬覦了多少年了,第一次卻被阿誰死人采摘了,真是心疼極了。
展開眼睛,天氣已經泛現了魚肚白。一張陌生而醜惡的老臉閃現在麵前,他像隻癩蛤蟆一樣,沉醉地享用著天鵝。
一想到昨晚剛簽的三百萬的訂單,貳內心才舒暢了點,神情鎮靜了些。
一度曾覺得,電視裡,書裡那些駭人聽聞的情節都是作者瞎編出來哄人的呢。
柳倩盯著他,一字一頓地說:“我是你親侄女呢!”
“嘿嘿嘿……”柳倩俄然笑了。
這麼多年了,第一次發明夢醒來時冇有父母的度量和安撫是多麼可駭。
柳倩看著那張非常噁心的臉,尖叫著伸手抓去。她的手剛抬起,就被死死壓住了,繼而更用力地行動著,淫邪地說:“小美人兒,我太幸運了,我太幸運了……”
柳總呆呆地看著柳倩那泛著一層輕柔光暈的胴體,嘴巴張合了兩下,喉嚨裡卻被甚麼卡住了似的發不出聲來,他想假裝後退,假裝淡定,或者假裝一下彆的甚麼,但是他眼裡的幽幽綠光很快出售了他。
她像具屍身一樣,任由堂叔在她身上的野獸行動。
她不曉得本身是甚麼時候醒過來的。屋裡尚未揮散的酒氣,混亂的床單,床單上火紅的玫瑰以及下身的疼痛奉告她,這統統不是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