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下去先幫我占個位置,等這些事兒都告終,我再下去陪你們!”說完一飲而儘,但我卻感受三叔話裡有話。
“你欺負我!我找爺爺去!”
刀柄上有無頭鬼吞刀的外型,光是看這把刀就讓人感受脖子拔涼。
我冒死側過臉,右手抬起,嘗試著再拔刀,但是手指跟刀柄還是有些間隔,手指來回撥動幾下竟然摸到了刀刃。
我緊握鬼頭刑刀看向翻開的大門,盜汗不由得流了下來,腦筋裡亂糟糟的。
“翻開看看。”
“嗯。”
看來這刀是被封了,必須滴血纔可拿起,怪不得我方纔如何都拿不出這把刀。
提及傻娘,我的心就又是一陣壓抑。
“爸!”
“那女子......”
“彆說了。”
“彆過來,你記著,鬼劊斬首,刀不離身!”
我心中一緊,就要去追,可父親倒是猛地衝我喊道:
麵前陣陣發黑,我急中生智,拚儘儘力,身子挪了一下,手指快速握住刀柄,用力拔了出來,直接揮了疇昔。
三叔一揮手,帶我回到屋裡。
她瞥見我,就是一個勁的嘟囔說:“無罪冇事,有啥事媽給你扛著。”
三叔又問我:“刀呢?”
我見那盒子烏黑非常,陰沉木所製,上麵有硃砂陰刻著一隻猙獰可怖的無頭鬼,那模樣非常滲人。
走在前麵的兩個身影身形一頓,左邊的悄悄拉了拉斷掉的鐵鏈,而右邊的轉過身,盯著父親。
我低頭一看,握住短刀的右手都被剛纔的刀鋒給割出好多條口兒,我竟然都冇有感遭到疼。
我能清楚的感遭到,從它身上披收回一股暴怒的情感。
門俄然被翻開,彷彿一陣風硬生生地撞開了門,而屋裡卻靜悄悄的。
“咣”!
我把我爸最愛喝的老白乾拿個三叔,
“誰!”
三叔扭頭又看了一眼父親的遺照,抬起胳膊從背後拿摘下一個做工精美的長盒子。
“嗯?這刀莫非鑲嵌上去了?”
我獵奇的撫摩著刀身,手指刹時一陣刺痛,緊接著冰冷砭骨,不知從哪兒來的一股寒氣順動手指每一寸肌膚直入滿身。
可我等返來的卻不是父親,而是一個瘸子。
那鬼頭刑刀非常鋒利,僅僅觸碰一下,鮮血直流,血液刹時淌在刀刃上,殷濕了木盒,一股熱氣順著刀刃與木盒之間的裂縫竄了上來。
我心中一凜,想起了父親臨走前說的“刀不離身”,不由感到有些忸捏,本身確切冇做到父親所言。
這時,我想起了那把鬼頭刀!
“你們不消這麼看我,這把刀已經冇了大哥的心血庇護,脆的像一張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