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髮型,因為我和白毛各自對峙,始終未達成分歧定見,以是直到最後也僅僅是洗了個頭罷了。
“喲,比我還大兩歲呢,我得叫你一聲姐姐。姐,辦個年卡唄,今厥後我們這裡做外型一概八折,護理免費。”
我還想持續盯著那家麻將館,隻好道:“就在這兒給我乾洗吧。”
說到這裡,馮瞎子同我道:“還好此行去的是我,倘若換了旁人,怕是無人看破這白老太凶險暴虐的戰略!可惜還是去晚了些,不幸一條新鮮的小生命……”
坐了大抵有五六分鐘,纔有個滿頭白毛的傢夥從簾子前麵走出來,懶洋洋的打著赤臂問,“剃頭還是焗油啊?”
“冇見過,冇見過。”大嬸擺動手,一臉不耐煩的說。
“你這話說的也太不賣力了,”小姑姑將符順手放到挎包裡。
“加錢嗎?”
小姑姑接過來,獵奇的看了看,“真有這麼神麼?”
我緊盯著鏡子裡的影子不放,“你就按我說的剪吧。”
“這麼貴的表都戴的起,還哄我說冇錢剃頭。姐,你是在逗我玩吧?”
路上有個小插曲,我跟小姑姑位置在一起,馮瞎子坐在前麵,兩眼直勾勾中間人的胸脯看。
白毛點頭道:“你審美不可,聽我的,留長吧,如許會顯得和順很多……”
表是出門前順二姐的,冇想到還碰到個識貨的。
我錯愕,“你看到我奶奶了?”
說罷小姑姑奧秘兮兮的伏到我耳邊說:“三兒,我為了試阿誰方士,還特地讓他把你奶奶他白叟家請了出來……”
她卻用眼神表示我分開,嘴上還惡狠狠的道:“不買東西就從速走,彆影響我做買賣!”
隔壁的女人又出來了,還帶了兩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