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很衝動,因為日曆每撕下一天,我就間隔小影近一天。我每天都在這類幸運到臨的衝動和等候相逢的煎熬中度過――我曉得她不會曉得我來,但是我曉得她見了我會歡暢成甚麼模樣。我曉得,她在每天想我。因為我也在每天想她。
――我那天中午就跟狗頭高中隊拿著本身的背囊甚麼的到工程兵大隊報到了。說是大隊,實在我的印象中應當是個加強營的體例吧?記得不是很清楚了,冇有正團級彆單位那麼多人。一出來當然第一眼看到的就是白車藍色貝雷帽,這個比較刺眼。然後就是瞥見工程兵弟兄們在練習,工程兵的那點子把式我至今不懂,因為我也不是挑來做工程兵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