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顆子彈留給我_第5章 我和老炮的冷戰,最後我把老炮打了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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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覺得統統都疇昔的時候,事情產生了。

老炮見這個不可,就增加科目。美其名曰培養新兵尖子,拉倒吧,就我阿誰外務成績,不是倒數第一第二纔怪。各種練習搞了一個遍,我在老炮的親身督導下軍事本質的進步不是一點半點的,加上腦筋固然擰但是還是比較活的,把握起來不慢,他再練我就屬於穩固進步了。

此事轟動了主管練習的副團長,我參軍本身在團帶領就是很體貼的一件事情。他專門來新兵連體味環境,冇人敢說。副團長多麼人物?在軍隊泡出來的老油子,眼睛一眯縫兵想甚麼根基上都清楚。他跟我說話,我直言不諱,把老炮跟我的事兒說個底兒掉。副團長想了半天,也冇有找老炮,而是直接給我們連長下了個號令,把我調到我的老鄉阿誰班。

我阿誰時候真是曉得甚麼叫民氣險惡,固然我平時不如何跟大師說話(他們也不理睬我啊),但是還是很尊敬他們的,因為我爸爸如果不是16歲參軍厥後提乾改行就到現在還是農夫。我對農夫實在挺有豪情的,我的大爺、姑姑現在還在鄉村。不是我想製造本身是都會兵加大門生的形象的,是老炮決計整的。

我跟瘋子一樣跑向新兵連,站崗的兵都傻眼了。恰好我們排長巡哨,上來一下子把我踢翻在地,奪了我的鐵鍬。我在他按我的手上狠狠咬了一口,他叫一聲放開了。我爬起來衝向兵房,精確無誤地衝到老炮的門前,一腳踢開門:“老炮!我操你媽!”明顯是裝睡的老炮一下子爬起來,他們屋裡的幾個班長也都起來了,都冇睡覺。

一個班長上來搶我的凳子,另一個從前麵抱我。接著我就捱打了,拳腳交集。我像一個發瘋的小獸一樣連踢帶咬,連踹帶打,還是衝到捂著胳膊的老炮跟前,揪住他的頭髮(軍隊的老兵都喜好把上麵剃短,上麵留著,如許戴上帽子不違背條例又留了頭髮)死死地打。我記不清為甚麼彆人都傻眼了,能夠是因為我的叫聲,也能夠是看出來我不要命了。不怕死的大家人都怕,是顛撲不破的真諦。

我當時就是血流滿麵幾次狂罵一句:

燈一亮,乾部都來了。全班弟兄都大眼瞪小眼,甚麼都不敢說。乾部看看我的傷口,叫我們班長帶我去醫務室看看就得了。說實話內裡真冇啥的,他們冇有打頭,直接打肚子。我受的就是內傷,估計不重,他們動手還是有分寸的,但是疼啊!

我遭到的表揚越來越多,很有點成為標兵的意義了。我還是每天見獲得老炮,他每次見我都不說話,我還是叫他班長。這是端方,不然我就不睬他疇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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