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並不代表就好混出來,尖兵安排的很多,說得上三步一崗五步一哨,看起來日軍的崗換的挺勤,站崗的日軍一個個眸子子瞪得溜圓,大半夜的都不困。
“喝的多了點,在內裡睡了一覺。”草上飛張口就是流利的日語。
日軍批示部是標準的外緊內鬆,內裡看上去衛士如林,但草上飛一進院子便樂了,靜悄悄的,一個四十多歲的老鬼子帶著個眼睛在屋裡看著檔案,門口連個衛兵都冇有。
夜幕來臨,日軍批示部一片沉寂,除了尖兵,統統人都已經安然入夢。
“朋友,你是如何看出我們是共產黨的?”張寶先有些奇特:“難不成你和我們共產黨人有過打仗?”
“還談啥剩下的錢呢?”草上飛跟著起家:“我一分錢不要你們的,白乾。”
“我是同仁藥店的老闆!”張寶先說。
“哎呀早說嘛,早說,咱就不必這麼吃力了啦。”草上飛喜上眉梢:“早就看你們倆個像共產黨,還跟我說瞎話。”
“五百?你剛纔不是說五千嗎?”韓繁華張大了嘴。
“哎呀,那敢情……”韓繁華大喜過望。
“能不能說點有效的?”草上飛說。
張寶先目瞪口呆的看著韓繁華!
“想好了再說,百姓黨的活兒,多少錢我都不接。”草上飛笑得耐人尋味。
“剩下的錢,我們儘量早點給你湊齊!”張寶先站起家:“多謝了,朋友。”
“你謹慎點,我們方纔調班的時候看到他還在辦公室看檔案呢。”阿誰尖兵美意的提示道。
一個日軍搖搖擺晃的走了過來,嘴裡不曉得在嘟囔著甚麼,看那站都站不穩的兩條腿,應當是喝醉了,並且還醉的不輕。
“是啊,上麵催得挺急的。”韓繁華也說道。
“我說過嗎?你聞聲我說了?”草上飛奸刁的一笑,伸出了本身的右手:“五個手指頭,五百塊大洋嘛,多給一塊我跟你急。”
“我明白那意義!”草上飛點點頭:“共產黨就是爹,抗聯是你們家的大小子,而八路軍是二小子,親兄弟嘛!”
“那你籌辦甚麼時候脫手?”張寶先想了想問道。
“哦,曉得了,我先出來了!”草上飛一邊往裡走一邊心中暗笑:“躲著他?老子還怕找不到他呢。”
“那這活兒?”韓繁華拿眼掃了一下桌子上的大洋。
“媽的,看來得找身狗皮穿了。”一個男人從一個暗中的角落探出頭暗罵了一句,又縮了歸去,鮮明是草上飛。
“那……那你們就給我五百大洋嘛!”草上飛伸手把桌上的錢分出了一半,剩下的又推了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