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才悔怨呢!”王文龍把槍收好,顛顛的又跑了。
“你是在拉攏我嗎?”草上飛淡然一笑。
“你應當是東北軍的老兵吧?”張寶先幫他把繃帶重新綁好:“聽你的口音是東北人。”
“我爹有兩個兒子,我排行第二。”草上飛歎了口氣,一臉的無法:“我爹孃吧,都冇甚麼文明,生完孩子就隨便取個名,我哥叫大狗子,我……我……”
“你咋說話不算話呢?”王文龍跳了起來想咬人:“就是救人的那天,你親口說的。”
“說說!”草上飛也來了興趣。
“這不算甚麼的!”草上飛一笑。
“他……”草上飛一臉蒙圈。
“你們的兵都冇有軍餉?”草上飛呆住了。
“草上飛是江湖上的朋友們給我的雅號,挺好聽,也挺順口的。”草上飛有些難堪:“你們就這麼叫吧,我爹給我取的名字實在是……實在是有些拿不脫手!”
“對了,還不曉得你叫甚麼名字呢!”寶先俄然想起來:“今後就是一個戰壕的戰友了,總不能老是叫你草上飛吧。”
“槍……槍……”王文龍指著李隊長手裡的南部十四式,兩眼冒光。
“共產黨兩次救我,按說你們的聘請我不該回絕。”草上飛沉默了一下,又歎口氣:“但是……”
“不敢當!”草上飛伸脫手和他握在一起:“我極力而為!”
“也不是嫌棄,小的時候也叫了那麼多年,但是現在……現在分歧適了!”草上飛糾結起來。
“好,我接管你們的雇傭!”草上飛一臉的佩服:“傭金看著給,我也不差那倆錢兒,這麼多年我賺的錢也夠花的了!”
“他是讓槍給憋壞了!”張寶先苦笑著搖點頭:“你搬開了壓在貳內心的石頭,他能不歡暢麼。”
“關你鳥事?”李隊長一把把槍掖進了褲腰:“快去。”
“行!”寶先點頭承諾。
“我說過嗎?冇有吧!”李隊長翻翻白眼,矢口否定。
“老兵?算是吧!”草上飛彷彿墮入了回想當中:“我爹是長白山老林子裡的獵戶,我和哥哥從小就跟他學打槍,厥後日子窮的過不下去了,就上山當了綹子,再厥後就投了張大帥,承蒙大帥的賞識,讓咱給他當個保護,待咱算是不薄,當時內心想的就是好好跟著他乾,可誰成想大帥又被小日本給炸死了,也冇啥,就報仇唄,厥後九一八事情,當時真的是想好好的跟他們乾一仗的,可少帥不讓,讓我們往關內撤,我就惱了,分開了東北軍,提著本身的槍去找日本人冒死,那次我殺了二十多個鬼子,肩膀也捱了一槍,讓他們給拿住了,厥後在一次挪窩的時候,被抗聯的一個新三連可巧救了,他們讓我乾抗聯,我冇承諾,傷好了以後就乾了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