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說?”張武迷惑地看了他一眼。
“咋能不哭!”王直想起了悲傷事,眼淚如何也按捺不住:“我躲在暗處親眼看到他們把我爹和鄉親們給押走,我卻無能為力,我……我枉為人子啊!”
“我來開!我來開!必然是姐夫到了。”一個清脆的女孩聲音從院裡響起,隨後就聞聲一串腳步聲越來越近。
“可不是真的嘛!”張武撇撇嘴:“我就是再不懂事兒,也不能白手到你們家來呀!”
“也不是!”張武再次點頭。
“嗬嗬嗬!”王直笑了笑:“甭管你是黑道還是白道,不嫌棄的話,就讓我跟著你吧,歸正這年初也是黑的不黑,白的不白,我現在無處可去,並且除了打獵甚麼都不會,在這邊也找不到甚麼活乾,我都兩天冇用飯了,並且還害得老孃跟我一起捱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