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不在乎，顧揚不在乎嗎？退一萬步，你去找霍司令，然後呢？”

“如何個好法？”

“一點竄改都冇有？”

顧揚扶額，“那你倆是籌算一輩子都不見了？一輩子通過我傳話？”

“等會說。”婁青使了個眼色。

“我承諾。”車真真感受著後背來自婁青掌心的溫度，哽嚥著說，“但你必然要安然，你和顧揚必然要安然。”

直到進了門，婁青取出一個信號滋擾器翻開，這才向她解釋。

但是，顧揚卻比平常更加的繁忙——平常三人聚一次，現在他得彆離和二位聚一次。

顧揚終究放下了刀叉，感喟道：“我的命也是命，你倆能不能彆輪番折磨我？”

就當他們三人都覺得要保持這個形式好久好久時，意想不到的事情產生了。

“陳蘭不是很賞識你嗎，為甚麼要這麼做？”

“目前冇有。”顧揚說罷又吃了口餅。

婁青格外沉著地說：“這條路上冇有永久的朋友，她如何做都不奇特。”

“你彆焦急——”

顧揚：.......

“嗯。”

車真真越聽越活力：“這算甚麼狗屁證據！”

“他和其他七人過從甚密，公事私事來往都很多。”婁青眯了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