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白皚會看的那些漫畫,都有些蠢蠢欲動,想學裡頭的女生去床上蒙著被子翻滾個十幾次合,間或收回“嚶嚶嚶”的聲音。
盛兆良把田鏡帶到事情室四周的餐廳,給田鏡點了吃的,等餐的時候打量田鏡,見他滿身高低隻要一個雙肩包。
“噓――”白皚把手指豎到嘴邊,“我是跟著你混出去的,如果讓人家曉得我在這兒蹭跑步機,我就丟人丟大發了。”
“白皚?”
“不然你要跟我洗也成啊。”盛兆良促狹道。
田鏡麵紅耳赤地抱著換洗衣服進浴室了。
但是他細心看後,驚奇地睜大了眼睛。
白皚這句話說得莫名當真,田鏡隻好經心全意氣喘如牛地跑起來。
“我就是看你偷聽了一半電話,給你解釋一下。”
盛兆良嘴上把事情說的輕鬆,但第二天一早就不見蹤跡了,隻給田鏡留了紙條,和一袋皺巴巴的麥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