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娘娘腔，你如何在這裡跟男人沐浴啊？”猴子衝著我吹口哨，隨後哈哈大笑。

就在我感到即將堵塞的時候，傻小胖一把把我拉出水麵，他驚呼道：“安哥，你腦袋破了！”

當時我年紀還小，並且腦筋不靈光，冇有想太多。等我略微長大點，再回想這些事，隻感覺非常後怕。

“是啊，我們選哪兩個好呢，不如選小的那兩個吧？”

村裡人找了三天，死活冇找到孩子，還覺得是被人估客給拐跑了。也是我爸留了個心眼，才帶狗娃子的爸爸過來問我，以後他們公然在後山的枯井裡找到狗娃子幾人的屍身，他們被大雪埋葬，凍成了冰棍，死的時候全都脫光了衣服，臉上還帶著奇特的淺笑。

我在床上歇息了半天，大抵到傍晚的時候，我爸領著幾個大人來看望我。

這河裡底下有鬼！

“這兩個不可，他們是傻子，我看還是選那兩個大的！”

村莊的西麵，就是一條蜿蜒的小溪，脫光了衣服跳出來，冰爽舒坦，四十度的天也不叫事兒！

聽我媽說，那天我昏倒在牆角凍到半夜，是我爺爺起夜時才發明我，把我抱到屋裡取暖的，不然我必定要被凍死在外頭。

“誰啊！”

猴子見我還敢頂撞，便歪著嘴冷聲道：“死娘娘腔還不平氣了？你站那彆跑，老子明天要用煙在你臉上燙幾個洞穴！”

小溪不過三米四寬，最深的處所也不到兩米深，水流也不急。岸邊還長著一棵歪脖子樹，是天然的“跳水台”。

而我也算因禍得福，熬過這一劫後開啟了鼻識，也稱為“鼻天通”，自此今後，我的嗅覺非常活絡，偶然聞見一些奇特的“臭味”，便曉得四周有不潔淨的東西出冇，及時繞道而行，不敢招惹。

“好，就聽你的！嘻嘻嘻嘻！”

“他媽的！”

我和傻小胖來到岸邊，三兩下就脫光了衣服，頂著白花花的屁股像隻猴兒似的爬到歪脖子樹上，然後縱身一躍——撲通一聲跳進水裡，那種感受就像從烤爐換到了冰箱，怎一個爽字了得。

我從小水性就好，彷彿打孃胎裡就學會泅水似的，小小年紀下水就能閉氣超越五分鐘，如果我媽再給我生一條尾巴，我想我能沿著小溪直接遊到下流的縣城去！

隻要我爸略微明智一些，感覺事情有蹊蹺，曉得我醒來後，他趕緊扣問我：

但即便我幸運冇有凍死，也高燒了整整三天，我爸媽恐怕我本來就不好使的腦袋，這一燒就壞得更完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