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翻開一道縫兒,我瞧見烏黑的房間裡有一隻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我,對方沉聲問道:“大半夜的不睡覺,跑來火化場做甚麼?”
不過我光是站在外頭偷聽也不好,他們指不定要辦到甚麼時候呢,以是我來到門前,用心咳嗽了幾聲,還跺了頓腳,表示本身剛到四周。
胖大哥神采煞白,哆顫抖嗦地問我:“我、我真的中邪了嗎?”
這可駭氛圍,直接拉滿了!
周遊六合內,統領利天兵。聞吾呼召至,緩慢莫稽停。
而我清楚地看到,床上空空如也,屋子裡連小我影都冇有!
對方此時正在興頭上,哪能聽得進我的話,他用身子死死地頂著房門,伸手從桌上摸出一把生果刀,惡狠狠地說道:“你少胡說八道了,再出去我就報警了,我可奉告你,就算現在我捅你兩刀,也算合法防衛,是不消負法律任務的!”
來時我也察看過了,這座火化場有些年初了,中間緊挨著公墓,可謂是一條龍辦事到家,非常知心。
我卡著房門,神采陰沉地說道:“你中邪了,你屋子裡底子冇人。”
多虧了美意的燒烤攤老闆,我才曉得本身現在所處的位置是建州的西區,靠近大學城的位置。
我不由得感慨,城裡人真會玩,鄉間人辦事都要鑽被窩,恐怕被彆人聽到,你們城裡人倒好,跑到火化場來尋刺激。
中邪的胖大哥正要撲上來和我冒死,我猛地脫手,一掌拍在他的額頭之上。
我慢悠悠地上前,把他手裡的生果刀踢到一旁,然後蹲下來拍了拍他的肥臉:“喂,復甦點了嗎?”
小屋不過幾個平方,除了一張桌子和一張單人床以外甚麼都冇有,可謂是一覽無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