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這幾年一向在個不景氣的國營廠當組長。白黑班倒,上班返來還得忙家務。姐夫就當甩手掌櫃,家裡的事一概不管,偶然賭輸了錢還伸手管姐姐要。
如花似玉的親mm年方十八,花腔韶華,追她的男人不說一個排,如何也得有一個班吧?如何會跟又窮又老還不如何帥的老男人上床呢?還在是自家親姐姐床上。
“大姐,真是你呀。”茅細雨推下眼鏡,欣喜:“你讓我們好找呀。”
茅細雨可不敢讓她一小我待著。巡查四周,人來人往,歸正她冇發明吵嘴無常,但這江邊還是涼嗖嗖的。
“好,我跟你們走。”大姐彷彿下定了決計。
茅細雨一時編不出來由。
姐姐任勞任怨的熬啊熬,覺得熬到退休就算值了,冇想到前幾天產生的一件事讓她如墜冰窖,整小我都不好了。
“砍誰?”駱波抽著煙,若無其事問。
“是嗎?”大姐眼裡還含淚,駭怪問。
這兩具扭成麻花腔的果體不是彆人,恰是丈夫和m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