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小子把話說清楚了,你罵誰是狗?”
吳疆推著電動車,提著一盒披薩和可樂,來到了麗江花圃內裡。
“行了行了,今後如果遇見這類冇本質的鄉巴佬,你就先偷偷地給他拍個照。轉頭如果再瞥見,我就讓阿彪去弄他。老婆,如果冇甚麼事兒,老公就掛電話了啊。恩吧。”
聽妖猴這麼一說,吳疆有點兒迷惑,便問:“男的女的?男的老子可不送。”
莫非說,“合作小項目”是指的男女合作?
“輸多少?”
吳疆半信半疑,接過那張紙條,然後遵循要求備好了一份核桃仁披薩,跨上電動車就直奔麗江花圃。
“三萬。”
早晨八點多,吳疆方纔送完一趟外賣返來,妖猴就奧秘地遞給他一張紙條。紙條上麵寫著一個地點:麗江花圃七棟1909室。
“吳疆,你當我們店的老闆,那是遲早的事兒。”
下午放了學,吳疆按例換了件衣服,去披薩店送外賣。
“冇甚麼,剛纔在倩倩姐打麻將我又輸了。”
“好吧,老公,那我現在就下去等他。”
冇錯,吳疆有透視眼。透過劈麵那道牆,他清楚瞥見1903的西邊臥房裡,正躺著一對男女。而現在,光著膀子的男人,已經在倉促忙忙的穿衣服了。女的則光亮磊落地躺在床上,用一條白淨的長腿,懶洋洋地踢打著男人肥胖的肚腩。
“啊……”
“妖猴,我警告你今後彆再叫我吳老闆了,聽著起雞皮。”吳疆捶了妖猴一拳。自從前次蔡姐跟吳疆促膝相談了那麼久,並且還偷偷地給吳疆漲了人為後,大師就改口叫吳疆為“吳老闆”。
“哎,其他的冇甚麼了?就是剛纔,遇見一個討厭的鄉巴佬,見人就翻白眼吐口水。”
在披薩店內裡,大師都喜好把送外**作“押鏢”。如果遇見有人吃霸王餐了,那就相稱於說是讓人給“劫鏢”了。因為東城區這邊比較混亂,特彆是到了早晨,很多地痞都喜好吃夜宵點餐,加上妖猴這傢夥身材太薄弱,以是他常常碰到被人“劫鏢”的事兒。這也是為甚麼蔡姐不喜好妖猴的啟事。蔡姐說,一個大男人,連塊披薩都守不住,遲早是個戴綠帽子的料。
“不可不可,絕對不可,司機小李還要接送一個外賓。”
“老公,你等等,我不利的事兒還冇說完呢?剛纔,我出門的時候,健忘帶鑰匙了,等會兒我可如何進門啊?”
莫非說,“兩個億”,指的是兩億小蝌蚪?
吳疆笑了笑,保安這才哼哼了幾聲算是諒解他了。不過,即便是不想諒解,保放內心也冇底。畢竟,站在他麵前的吳疆,一身的腱子肉,一看就曉得是個練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