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著往前一瞧,嘿,還真是,難不成查文斌他曉得這些東西是甚麼來源?
“這是哪兒?”我問他。
我的眼睛是看不見的,但是我感遭到我走的每一步都彷彿有人牽著,我乃至能曉得那裡有台階,那裡有石頭該躲避,該躲的躲,每一處拐彎,每一處停頓都是恰到好處。查文斌手中那枚三清辟邪鈴約莫每隔三步就會響起一次,每一次就像是敲打在我的心靈深處。
查文斌點頭道:“是它把我們帶到這裡來的,不會毫無目標,我們再細心查抄一下,估計有那裡漏了。”說罷他又蹲下身去看那第十八副圖了,實在我不曉得,因為這一次,在查文斌的心機已經埋下了一個暗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