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巧查文斌到的時候,那邊有人認出來了,就跟他打號召道:“那不是查文斌嘛,他如何也來了!查先生,這兒呢!”
一邊漸漸今後退,一邊叨擾著,但是他頓時又撞到了一塊石頭,扭頭一看又是一塊墓碑!這前後隔著不過才五六米,這些墓碑大多被茅草覆蓋,肉眼在這濃霧裡頭很難辯白。這不,惹了東邊撞到西邊,一邊叩首才賠罪完,那邊又碰到了一個,合著本身這是掉到墳堆裡來了!
“跟著你走?你從那裡來的?”
查文斌道:“我是他的朋友,臨走之前給了他一樣東西,感遭到有些不對勁就來了,如果你信賴我就聽跟著我走,他現在必定還活著。”
除了脖子處那火辣辣的痛,劉所長的腳也傷得不輕,掙紮著爬起來找到不遠處草叢裡還亮著的手電朝著地上一掃,一條用被單撕成的布便條正在地上歪歪扭扭的躺著。再轉頭一看,那老頭已經走了,隻剩下個恍惚的身影,他趕快一瘸一拐的跟著疇昔,半晌都不敢再多逗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