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人貓著腰“嗖嗖”得穿過草蕩子,黑暗裡就連風聲都比他倆的步子要較著,乃至於離著那幾盞燈火隻要四五米的近處時對方都冇有發明。
那八字鬍用手摸著下巴道:“咦,我如何瞅你這麼眼熟呢?”
“這怕是不好吧,”瘦子麵露難色道:“我們現在是通緝犯,萬一被人跟著出去豈不是扳連了你們。”
“不好走,”那八字鬍特奧秘的說道:“我們是有一條牢固線路的,也要靠指北針帶著才氣穿,不過這幾天聽所內裡鬨鬼,幾個步隊都不肯冒險,我們也是到了這兒就在揣摩著要不乾脆等天亮。但是那邊買家催貨催的急,白日又有能夠讓束縛軍給逮著,我們這不也在犯難嘛!”
那四五條槍頓時一下子就圍了過來,不遠處有個留著八字鬍的小個子也跟著走了過來,那人高低打量著瘦子道:“把燈給我關了,這大早晨的你做甚麼販子?”
“遼東燕王韓廣啊。”
“冇錯啊,哥,咋的真熟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