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哥皮笑肉不笑地問:“考慮得如何樣?再不可,把你這朋友先抵押在我這兒,你把錢拿來了我再放人。”
我也冇工夫多問,下水道裡一片烏黑甚麼都看不見,我隻能辨識著聲音跟著餘子寅往前爬,手上身上滿是臟東西。
但熊哥彷彿對這答覆很不滿,說道:“要不如許,我也給你們一條活路,你隻要拿一件像樣的東西出來做賠償,這事就這麼了了。”
爬了一會兒,前麵的餘子寅俄然停了下來,我冇穩住,一頭撞到他屁股上了。就聽他說:“到了。”
並且還是臉對著陰井蓋,我定眼一瞧,熊哥大粗脖子上一道很頎長的傷口正在突突突地往外冒著血。
餘子寅對我狂使眼色,我站起來轉頭一看,這群人都已經把傢夥抄起來了:水管、扳手、榔頭,如何看都是有備而來的。
“見機行事!一個字,跑!”他抬高聲音道。
“彆叫,是我。”餘子寅低低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說完他就拉著我往下水道裡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