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又鎮靜又有些恍忽,這一起追蹤下來,少說也跑了五六百千米的路了,可我完整摸不著眉目,倪天齊到底在乾嗎?現在竟然跑到香港去了。
“甚麼東西?”
“你彆急,聽我說。厥後啊,說是樹上的神明們惹怒了上天,上天就用雷電把神樹給劈了。神樹被劈倒以後,樹上的神明們就都掉到了地上,而被劈倒的神樹則一向熊熊燃燒,傳聞百年不熄。”三哥持續說道:“神樹被劈倒後,但根卻冇有死,因而開端往下發展,就變成了一棵倒置的樹。”
三哥說道:“我們家,本來是六口人,可束縛前就死了四口。兵戈的年初,死人是最不希奇的事了,比撒尿放屁還普通。阿四就是我從死人堆裡給刨出來的,當年我十四歲,他兩歲。他年紀小甚麼都不記得,可我記得啊,我爹我娘另有我兩個哥哥,就這麼死了。”
“一個親人了……”我一愣。
三哥看了看他,問道:“你乾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