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慌,”我嚥了口唾沫說道,“這裂縫才這麼點它進不來的。”
我把司天針從牆上拔下來,頓時就有一種黏稠的暗紅色液體從洞裡流了出來。我不曉得這是甚麼東西,但鼻子裡聞到了一股鐵鏽的氣味。必定是這內裡有效鐵器製作的構造,這些液體能夠是構造的一部分,而暗紅色是因為鐵鏽的乾係。
“如何會不曉得,司天針是江家家傳的寶貝,共四把,外型各彆,六合玄黃四門一門一把。”
“這石門太堅固了,底子就打不破,除非用火藥炸。”我說。
我對著阿誰位置用力刺了出來,冇想到這堅固如鐵的石門竟然和保險箱的門一樣,直接就被刺穿了。
“找不到也得找啊,再往前就冇路了,那東西弄死了汪老邁必定就要來追我們了。那爪子連石頭都能抓碎,我們這類還不跟豆腐渣一樣。”
千萬冇想到,這一腳踢在門上,腳冇事,門卻開了。
我東敲一下,西打一下,江陸地幾次三番都想要跟我說話,但畢竟是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