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來不及細想,就聽到身後有粗笨的腳步聲傳來。
轉頭一看,江陸地搖扭捏擺地朝我追了過來,他本身的腦袋已經完整耷拉在一旁了,胸口那張禁公的老臉一臉氣憤和猙獰。
我渾身一個激靈,因為我終究想了起來。
可任憑我如何威脅都冇用,他還是朝我步步緊逼,我隻能步步後退。
跑,腦筋內裡隻要一個字,連江陸地都變成如許了,我已經誰都救不了了。
我循聲而去,發明前麵竟然有堵牆把我的來路給攔住了,摸索了一會兒,這牆竟然還冇邊兒,而身後的腳步聲卻越來越靠近了。
“你……你到底是甚麼鬼東西。”我衝那東西吼道。
“啊。”我痛得慘叫了一聲。
但我頓時就曉得是本身高估了本身,因為現在我已經被兩邊的牆壁給夾得死死的了,彆說爬上去,連曲折膝蓋都做不到。
那模樣看得我差點連隔夜飯都吐了出來,一個長在人胸口的老頭臉,竟然說出那種宮廷劇裡被打入冷宮的怨婦的台詞,差點冇把我噁心死。
這不是禁鬼,而是禁公!
我立即重新燃起了鬥誌,我能從這裡爬出去!
我退一步,他卻朝我逼近了兩步,並且我發明他的行動有些古怪,像是牽線木偶一樣。
慌亂中我取出洋火來,顫抖的手劃了半天賦劃亮了一根洋火。
“江山,江山,這裡。”
“你在摸索我!”那張樹皮般的老臉臉孔猙獰地說道。
阿誰樹棺裡脫掉了人殼的東西,就是禁公。
我嚇了一跳,俄然想起了老三來,往前一伸手抓住被劃破的衣服一角,然後用力一撕。
從衣服內裡,暴露了一雙眼睛,正死死地盯著我。
為甚麼江陸地身上會附著禁公?並且看他的模樣,很有能夠江陸地已經死了。
可當時候江陸地身上還冇有這東西啊,那聲音明顯是從宮殿深處傳出來的啊。
藉著這熊熊火光,我俄然看到不遠處那顆龐大的五鬼樹上,竟然掛滿了人!
“江山,快上來!”從上麵朝我伸下一隻手來。
冇想到一刀砍疇昔,他竟然今後縮了,這一刀哧拉一聲就把他胸前的衣服給劃了道大口兒。
“嘿嘿嘿,抓到你了。”阿誰慫人的老頭聲在我耳邊響起了。
“你……你剛纔說甚麼?”我驚駭地後退了一步問道。
剛今後退了兩步,俄然一隻手就掐住了我的隔壁,那隻手上的力量極大,手指甲直往我肉裡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