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上冇甚麼人,大部分人貌似都下去找倪少爺了。我在船上找到一把告急逃生用的斧子,掛在船沿走道的玻璃櫃裡,我打碎玻璃然後取出來防身。
我就迷惑這倪少爺如何看都是有錢有勢的人,如何就是如許的咀嚼。
遵循他說的線路,我很快在船麵上找到了一間房間,應當是倪少爺的寢室,因為很大,但是內裡的裝修卻讓我有種作嘔的感受。屋裡擺放著各種奇奇特怪的東西,另有一個很大的架子,架子上全都是一個個瓶子,瓶子裡有各種百般被液體浸泡的殘肢和器官,有些看起來像是人的,有些不曉得是甚麼東西的。
此人彷彿不能說話,不斷地衝我拱手點頭,彷彿是在求我救他。
我罵道:“誰是你大爺,老子這麼年青。”
我朝他屁股上踢了一腳道:“你大爺叫你開船,啊甚麼啊。”
我怕他會好事,就把他給綁起來,嘴上塞了塊抹布,然後丟進了中間很小的雜物間,關門的時候我想了想感覺不放心,又直接把他打暈了。
此人也是個慫包,估計平時被倪少爺的淫威給嚇破了膽,以是我還冇如何逼他,他就全招了。
我從速跑了疇昔,發明籠子是鎖上的,不過無所謂了,手起斧落就把籠子上的鎖給砸開了,然後謹慎翼翼地把阿雅抱了出來。
跟著他繞了幾個彎,前麵有一扇門半開著,我一看,竟然是船的節製室。
本來我必定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但轉念一想,被阿誰變態的倪少爺關起來的人,必然也是個不利的傢夥,並且還被如許對待,也不曉得受過甚麼罪了。
我看了看他的臉,發明有些眼熟,一想,這傢夥不恰是之前般屍身進岩洞的此中一個麼。
“啊?”船長躊躇地看著我。
但是船剛開出去冇多久,船長就喊我:“大爺,大爺。”
我的天呐,他們那兒都這麼豪宕嗎?
他指了指內裡,我看到很多倪少爺的部下還在水裡冇上船。他又指了指節製台,我刹時就明白了。
“我們得歸去。”
我迷惑地看了看鐵麪人,難不成他對這條船很熟?
我剛要回身抱著阿雅走,中間的鐵籠子裡俄然有人敲了敲鐵柵欄,並且還是用鐵鏈,就是剛纔聽到的動靜。
這條遊艇不小,但是看起來有點老氣,固然保養的很好,但是款式就像是幾十年前的東西一樣。
我一隻手抱住阿雅,另一隻手舉起了斧子。阿誰鐵麪人見機的頓時今後縮了點,我用力一砍,上麵的鎖就被我砍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