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個北洋幕僚_第五百零三章 毅軍與北洋軍的嫌隙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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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該讓北洋軍打主力。”

“他孃的,就他貪恐怕死。”郝德明氣道。

“左路打不了了,必須休整兩天。”趙倜說道,“我們兩條腿兒從山海關跑到徐州,一刻冇歇息就投入戰役了,兄弟們現在是趴在地上打槍都能睡著,這仗不能這麼大。人家殺敵一千自損八百,那還起碼殺了仇敵呢?我們左路的兄弟呢,殺敵一人自損八十,開槍的時候累睡著了,凍死了……”他手一攤,“這喪失算是誰的?算是他靳雲鵬的?還是算是被仇敵給打死的?”

天垂垂地黑了下來,雪嚇得更大了,此時徐州城百姓拎著水跑了過來,說是聽了城裡的先生說,用水澆在城頭,內裡的清兵爬不上來。郝德明大笑說如果然有效,我就多澆點水,他並未構造百姓的幫手,趁著仇敵打擊的間隙,將北城牆全都澆了水。北風一吹,北城牆好像冰城普通,在落日的暉映下赫赫生輝。

“是啊。”

“誰掉眼淚了?我這是他孃的凍得。”郝德明起家梗著脖子叫道。

對於靳雲鵬要接到殺人之舉,實在大師早就在內心有所偏向,隻是冇有人像薑雲鶴一樣說出來罷了,而趙倜身為左路統領,明天左路毅軍傷亡甚重,當然不甘心,說幾句牢騷罷了,冇想到薑雲鶴還想借題闡揚,這才被叔叔給趕了出去。

李祖植打趣道:“我要說賀老七憋著壞,你信不?”

李祖植巡查到城北,正見到郝德明坐在曲長生的屍身中間掉眼淚,忍不住說道:“郝老虎也會掉眼淚啊?”

老扁擔張殿如抽了一口旱菸,道:“大帥,仗不能這麼打,這麼打太虧損了,我們這是用性命在兌人家江北軍的槍彈呢。並且這氣候越來越冷了,我們兄弟早晨睡覺都能凍死睡疇昔,必須得休整了。”

“得了,裝甚麼大半蒜。”李祖植走疇昔拍拍他的肩膀,問道:“有甚麼困難?”

李祖植道:“這北洋軍、毅軍和其他清軍的各式大炮加起來起碼有三百門,新式大炮起碼兩百門,而我們隻要二十四門火炮,以是一旦我軍器炮投入利用,必定遭到仇敵炮兵的重點打擊。賀老七提出,如果我們用炮,必須用在刀刃上,不然就是害了炮兵。”

薑雲鶴道:“趙哥說的冇錯,憑啥閉嘴咧!”

此時徐州城北陣地上,江北陸軍第二師第三團團長郝德明坐在一具屍身中間吧嗒吧嗒地掉著眼淚,此人是第三團副團長曲長生,曲長生是土身土長的揚州人,脾氣暖和,這才氣火伴得了郝德明的臭脾氣。冇想到一向在火線兼顧安排的曲長生,被一發炮彈彈片擊中了後背,彈片直接堵截了他的肺片,導致他堵塞咳血滅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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