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馮衡說道，“這也是為甚麼方鹹五放棄海岸線的啟事，他有一個打算，但這個打算過分冒險，一向不敢對你說。”

“甚麼題目。”

“對，決鬥於揚州。”馮衡道，“決鬥於江北都府，我想揚州將是日軍必去之地，但一旦日軍打擊揚州，則揚州會成為他們的死地，我們與日軍在揚州打得越久，情勢越是對我們無益。彆的，如果揚州被占據，不管是南邊反動黨還是北方北洋軍，都不能坐視不管。”

世人一陣驚呼，這的確就是一個猖獗的打算，如果把蘇中交給日本人的話，不曉得有多少百姓生靈塗炭，方纔王永安還要求方鹹五將日本人堵在如皋縣以外，冇想到方鹹五卻要把如皋縣、南通縣、啟東縣、海門縣、東台縣、靖江縣、泰縣和興化縣交給日本人……且不說這個打算可否勝利，即便是勝利，江北軍將支出何種代價。

王永安道：“另有一個題目你冇有說吧，引他們來揚州？”

諸將低下頭來，誰也冇有答覆，畢竟這是一個冇有答案的題目，誰情願將祖宗祠堂丟給仇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