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潯軍兵士相互看了看,一小我說:“這長季子說的是甚麼話?”
另一個兵士淫笑道:“都說安慶女人美,還真是長得都雅,這小娘們這身條,這***真他孃的好,就是比咱江西女人好啊。”
“小爺我玩遍江南江北,要說女人小爺我最有資格。”那尖臉猴腮的潯軍兵士點評道,“江西女人骨頭軟,皖省女人**大,浙省女人水兒多皮膚好,蘇省女人嘛,他孃的床上叫得最銷魂!”
“你們不配叫做反動軍,你們還不如匪賊,人家匪賊還盜亦有道不淩辱弱女,你們再看看你們本身,呸!你們江西人算是甚麼他媽的東西!”吳暘穀痛罵道。
“你……你……你們的確不是人。”吳暘穀氣得大呼道。
“如何借刀殺人?”
先前的軍官也走了過來,指著吳暘穀吼怒:“你他孃的彆給臉不要臉,爺大老遠從江西來到你們安慶支撐你們鬨反動,爺一分錢的辛苦錢都冇有,玩玩你們皖省的娘們,那算是便宜你們了,彆給來你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