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祺瑞拍著黃波的肩膀嘉獎道：“不愧是我的門生，很好，很好，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啊。”

“你人聰明，又曉得進退，另有一身肝膽，隻是生不逢時，碰到了王永安這麼一個敵手，不然這江北王，隻怕已經是你的了。”段祺瑞開打趣道。

早晨，黃波被人來帶，見到段祺瑞後衝動不已，稱呼教員好教員好，段祺瑞道：“你現在在參謀總部擔負我的秘密秘書，不要多拋頭露麵，免得引發滿清貴族的思疑。”

與此同時，總參謀長段祺瑞正在家裡接待本身的門生徐樹錚，大力表揚徐樹錚派人殺吳祿貞的過程，真可謂輕描淡寫一氣嗬成，隻用了一個早晨的時候，第六鎮便又回到了本技藝中。

黃波眼中閃過一絲暴虐的光芒，咬牙道：“此仇不報非君子。”

“對。”黃波說，“捧殺王永安。”

徐樹錚笑道：“那周符麟表示，生是袁公的人，死是袁公的鬼，當真好笑，彷彿先前誓師大會上他說的話全都放屁了一樣。”

“哦？”段祺瑞大喜，忙問道：“有何良策？”

分開參謀部以後，徐樹錚坐在汽車上，俄然氣憤地握緊了拳頭，厲聲道：“黃海濤如何能跟我比擬，若不是我保舉了他，豈能讓他做秘密官，冇想到他現在對勁起來了，竟然要和我平起平坐，我呸！我呸！他算哪根蔥哪根蒜！”

黃波嘲笑道：“誇他。”

“是。”

黃波當即說道：“教員，門生冥思好久了，終究想到了應對王永安的萬全之策，必然讓王永安身敗名裂。”

段祺瑞道：“嗯，黃波功績身高，幫忙我們搞垮了攝政王，篡奪了朝權，隻是他被人熟諳，不太合適現在拋頭露麵，如許吧，你讓他過來給我當秘密秘書。”

黃波說：“當今天下，袁公乃海內第一人，深得公眾支撐，而袁公之以是能夠重新複出並坐穩江山，與列強支撐有很大乾係。列強以為我大清帝國隻要袁公才氣穩定國度，是以才支撐袁公執掌大清，但是恰好是列強支撐，纔是我們的衝破點。若列強開端支撐王永安代替袁公了呢？”黃波嘲笑起來，神采猙獰不已，道：“如果列強支撐王永安代替袁公，隻怕袁公做夢都想殺了他，都想弄死他才氣安穩睡覺吧。”

“多謝教員，門生服膺了。”黃波道。

段祺瑞淡淡一笑道：“此人幾次無常，不成重用，若李純雄師返回，當由李純接任第六鎮統製一職，他就做個都統吧。”

段祺瑞鼓掌道：“好戰略，好戰略，如何讓列強支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