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個北洋幕僚_第六百七十九章 揚州再兵變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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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衡隻能點頭合適,他拍了拍王永安的手背,勸說道:“彆喝了大帥,我曉得你內心不舒暢,我內心又何嘗舒暢,但是細心想來,能夠跟從我們前去聖盧卡斯的這群兄弟,是不是也都不肯意在康臧的苦寒之地餬口了呢?或許我們這群人啊,都不肯意留在康臧地區罷了。假定大師餬口在揚州繁華之地,是不是也會挑選留下來呢?設身處地的想一想,一定冇有這個能夠。”

“五十一團、五十二團和炮兵團反對如何辦?”雲福來問。

馮衡勸道:“人各有誌,實在方鹹五一定是要叛變我們……或許他隻是想做一個守城的軍閥罷了。”

黃瓚問道:“師長,現在打嗎?”

“兩年,誌氣就變了嗎?當年橫掃墨西哥叛軍的勇氣呢?兩年前,他帶領江北左軍一力抵當日軍第十六師團和第十七師團的登岸,在江都城下全殲日軍,那份豪情,那份壯誌,那份為國為民的情懷那裡去了呢?被日本人成為江北之花的方鹹五,就這麼快的出錯了?當真想不到,當真想不通啊。”王永安苦笑問道,不過更像是自言自語罷了。

方鹹五點頭,江北軍不打江北軍,江北軍不能打江北軍啊,麵前的敵手,但是朝夕相處的戰友,如何就變成了兵戎相見呢?方鹹五即使做出了不支撐王永安的決定,但是他從未想過要對江北軍戰友動手,動刀子。

鞏學文睡了兩個小時便醒酒了,下了樓見到鐘元,有一些不快地說:“如何回事?”

“我去節製他。”鐘元主動請纓道,“我是憲兵隊長,保鑣營不會思疑我。”

“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餬口在繁華的揚州的人,又如何會去未知存亡的聖盧卡斯與墨西哥人作戰啊。”馮衡捋著鬍子說道,“隻是方鹹五此舉,實則破壞了江北係的根底,他覺得他守住的是江北係的正統,實則是在砍伐江北係的根啊。”

天一亮,兩邊大炮對大炮,刺刀對刺刀,方鹹五定眼望去,策動兵變的第十三旅兵士們竟然脫掉了國防軍同一的灰色戎服,穿回了本來江北軍的綠色戎服。方鹹五的內心不由得微微一震,麵前的綠色讓他想到了那些捐軀的戰友,那些曾經的光陰。

莫穀昌道:“固然現在鞏學文喝醉了,但是如果行動,也要第一時候節製住他,他的酒量不差,睡一覺就會復甦,一旦他重新奪回批示權,我們就很被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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