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永泰想了想,說:“四弟,另有一件事要說給你,洋人不會隨便賣給你槍,越是好槍,洋人越不會賣。隻要我以北洋新軍第二十四混成協的名義給你開出官碟,洋人才肯賣給你。你如果買了兩三把,我寫一個便條便可,但是你如果買的多了,就需求我以新軍采辦名義開具官碟了。”
王永泰幾日便籌辦好了,特地從營中返回家中,將新軍采購官碟交給了王永安,叮嚀道:“四弟,官碟上除了采辦數量須由你本身填寫外,其他都已經寫好了。”
那李耀倒是一個機警鬼,是津門人,一口津門話巧舌如簧,小時候在津門倡寮裡做大茶壺服侍有錢人,生的姣美非常,窯姐兒們歡樂得不得了,卻不料被曹錕的弟弟曹銳相中。那李耀固然油嘴滑舌卻不想做勞什子兔爺兒,因而鎮靜逃脫。此時曹銳假傳聖旨,要求曹錕部下軍官王永泰帶兵抓人。
這兩小我比王永安江湖經曆多很多,李耀當時就說:“少爺,這銀票雖好,在S海卻行不通,不如換成日元或者美國錢便利得很。”
“多謝站長。”王永安道。
王永安歎了口氣,想到後代的中鐵,每一次回故鄉的時候,總會看到軟臥空著,便是春運期間也會空出十幾個床位,專門給那些達官貴富籌辦的,鐵路賺不贏利不要緊,為不為群眾辦事也不要緊,服侍好了官老爺纔要緊。
“哼!好大的官威啊!”
李耀當時眼睛一閉說道:“這輩子小人便隻儘忠將軍你了,你如果讓我死,我當即就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