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茂如道:“我是那裡贏利就乾甚麼,麪粉,油燈,洋火,絲襪,當然另有其他西洋物件,跟洋行冇法比,但是貴在本身出產,比洋行賣的便宜,買賣不錯。這也多虧了大總統治下治安傑出,我們這些買賣人也安然贏利。”
“好”袁克定一個巴掌拍在桌子上,跳了起來,道:“秀盛賢弟,賢弟,你真是有體例,好,好,就遵循你說的辦,就遵循你說的辦。”笑起來,道:“我得賢弟,如得諸葛臥龍之助啊賢弟另有何奇策,一一說來,隻要能讓我爹……啊呸,讓我父皇即位,一一說來。”
王茂如嘿嘿一笑,道:“小弟前來有一計可用。”
這《東週刊》固然叫做週刊,卻三天一期,袁克定找來外務部的間諜頭子陸建章,托他的幫忙,監控起民黨和其他黨派及反對袁世凱稱帝的文人,暴光黨人的統統**,乃至將文人陳乾生夜宿小臘梅,當晚做了甚麼,做了多久,都一字不落地寫了出來。這陳乾生因為反對袁世凱,插手二次**而被捕,方纔被放出來,遭到聘請籌辦到大學講授,本來都好好的,可惜被《東週刊》給爆料出這件事兒以後,形象一下子大跌。一個把預付人為都花在ji女身上的人,怎能當得好傳授教員?有門生當即表示反對,另有人表示不信,因而大師趕緊去求證,這件事弄得陳乾生形象大跌。無法之下,陳乾生隻好分開北京,去了日本和章士釗一起創辦《甲寅》雜誌。但是他在日本辦雜誌冇甚麼市場,很快兩人的雜誌社就停刊了,隻好返國到了上海,改名為陳獨秀創辦雜誌《青年雜誌》。以後也不敢北上,驚駭再被《東週刊》抓到甚麼把柄。
袁克定聽他稱本身為太子爺,心中甚為歡暢,忙道:“來,坐,坐,坐下說。”叮嚀道:“來,上茶,上好茶。”見王茂如舉止得體,落落風雅,脫手又豪闊一送就是千兩銀子的翡翠玉馬,號召這裡的頭牌陪她,又問道:“秀盛賢弟,這翡翠玉馬可花了你很多銀子吧?”
過些日子,袁克定公然派部下人辦起了《東週刊》這份報紙,賣力人是袁克定府上的一個幕僚,叫顧城庸,其人才氣平平,四十多歲年紀,隻是因為是袁克定的遠房親戚,便當了這重職。因為這《東週刊》辦起來也需求資金,王茂如便暗裡裡又貢獻袁克定兩萬大洋,權當《東週刊》啟動資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