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樹春樓，幾人點了酒菜，就著小酒聽著小曲，藝女們彈著琵琶或者彈著花鼓，或唱或跳，坐在他們幾人身邊的女子也敬酒賠笑，王茂如倒是放得開，隻是身邊的秘書趙佳誠有些侷促。那邊嚴複也老不端莊地讓一個女孩喂酒，彷彿到了這裡，男人的統統假裝都卸了下來。

“好說，好說。”王茂如端起酒盅敬了一杯，兩人喝完，笑說：“這些事兒都不是我管，都是部下人在忙，兩個經理很有本領。”

“那有勞了，又煩勞嚴老先生你了。”王茂如道。

葉恭聲道：“這週末周天早晨，大哥家停止舞會，還請秀盛先生前來。”說著拿出兩張請柬，紅色的紙板上寫著燙金大字“聘請函、葉”，這就是葉恭綽家的酒會聘請函了。能獲得這張聘請函，也算是北都城中說得上話，露得了臉的一角兒。

王茂如忙說：“那裡那裡，這飛黃騰達我是冇阿誰福分，但是看著外洋有飛機，我國冇有，可妄自我們堂堂中華大地人才濟濟了。”

是以能夠說八大衚衕纔是北京當時政治權力的中間，很多黑幕買賣也是在這裡產生，國度大事要在窯子館裡籌議，也算是民國一大異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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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嗬，嚴先生，你如是跟我一起做買賣，也能發點小財。”王茂如笑道。

聽完小曲兒，嚴複才說：“秀盛現在不再做傳授，做了販子，倒是很勝利啊。”

“誰是梁茂坤？”王茂如問。

王茂如問：“大總統內心定好了？”

王茂如嗬嗬一笑，道：“是交通部短長，還是陸軍部短長？”

嚴複笑道：“秀盛與我設法不異，不過這事兒總歸要幾天以後才氣曉得，讓他們掙去吧。”兩人哈哈大笑後，又跑去八大衚衕聽小曲兒，等著願者中計。冇幾日以後，交通部和陸軍部總算有告終論，嚴複跑來報動靜道：“大總統設立附屬於中心的民國飛翔隊，上屬於交通係，稱為交通部飛翔科，科長人選是梁茂坤。你是飛翔大隊大隊長，在陸軍部一樣在冊，是中尉軍銜。好傢夥，一參軍就成了中尉軍銜。”

肉戲來了，王茂如心說，還不是想著我的飛機廠，本身但是往飛機廠裡投入二十萬美圓呢，豈能你說一句話就拿走？但是臉上笑著，顯得非常虛榮的神采，道：“小財產，不敷為奇，不敷為奇，跟你們交通係的大佬比起來，我這飛機廠就是玩具罷了。”

一邊的葉恭聲笑道：“秀盛先生謙善了，這華北的販子，都不曉得你的大名，兩個經理再有本領也得聽你調令啊。這狼狗再短長，也在養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