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還不都一樣!”
“是呀!騙你的啦!”她嘴角掛著對勁的笑容,“真冇用,略微嚇一下,就驚駭成如許,你還是男人嗎?”
“這還差未幾。”她回身走到我的跟前,把手裡的洗甲水遞了過來。
“剛…剛…剛纔…咬…咬…咬到…舌…舌…舌頭…了。”我的舌頭還是酥麻,辯白起來,讓我想起了“欲哭無淚”這個成語。
“真…真…真…”我的舌頭彷彿還冇從剛纔的電擊中規複過來,“真…真的…的…的嗎?”
“這紅色瓶子裡裝的是甚麼?”我獵奇的問。
“你有體例了?”我火急的扣問,“甚麼體例?”
“嘻嘻,我是怯懦鬼!”鬨劇結束,籌辦進入正題,“那這瓶到底是甚麼東西?”
我伸手接過,沿著瓶身,仔細心細看了一圈,不過因為對扮裝品之類的東西一竅不通,這一圈看下來,天然是甚麼花樣都看不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