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紅木大盒做工非常邃密,上邊雕鏤著很多的猛獸圖文。在盒子的上麵,另有一個黃銅打造的鎖頭。
我聞聞阿誰硯台上另有淡淡的墨汁氣味,這隻能申明一件事兒,就是這小我在死之前必然是寫了甚麼東西。
“也不都是謊話。”唐叔捋了捋鬍子說道:“他既然能說得出雙蛇咬尾玉佩的名字,並且還曉得唐家莊,那麼我想他早就曉得這個玉佩是承平道的聖物了。並且我能夠鑒定,他必然也特彆想獲得這個東西!看看現在這裡的環境,這個玉佩怕是早就被彆人捷足先登了。”
唐叔彷彿也和我是不異的定見,他拿著阿誰盒子對我說道:“小磊,你感不感受這內裡裝的東西和你所說的那塊雙蛇咬尾玉佩特彆的類似啊?”
此次真的是收成頗豐,竟然能夠在這裡獲得一件他們承平道的聖物。
“甚麼是蠟屍?”我在中間詰問到。
但我現在還是有一個題目,我感受這個聖物放的處所是不是有點太輕易被人發明瞭?
我悄悄的用手觸碰了一下那具屍身,發明手上長了一些黏黏滑滑的東西,我一開端覺得是屍身的黏液,但是細一看,這東西彷彿是一種蠟。
此時阿誰屍身的臉上已經暴露了森森的白骨,兩個變成蠟丸的眸子也直接掉在了地上。我瞥見他這張噁心的臉,差點冇有直接吐出來。
這類狀況確切有點超乎我們的料想,不過唐叔還是非常平靜的把這個盒子從內裡拿了出來。他把這個盒子放到了中間的坐位之上,隨後從揹包裡拿出了一些紫色的粉末,均勻的撒在盒子的內側。
對於開鎖頭這類事情,唐叔真的是在熟諳不過了,他頓時拿出了兩個曲彆針,放過阿誰鎖眼當中。他在那邊鼓搗了一會兒,哢嚓一聲,盒子就被翻開了。
唐叔說的倒是有事理,我感受這個事情絕對冇有那麼簡樸,這裡必然還埋冇著其他的奧妙,隻是臨時我們冇有發明罷了。
我頓時用手把這壁畫上麵的灰塵全都出去,灰塵被我清理潔淨以後,我公然瞥見上邊有裂縫。唐叔拿出刀子,利落的把這塊石板撬開,裡邊暴露了一個紅木大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