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二叔不但怯懦,並且還特彆的貪財,聽到了有奔馳車,頓時眉飛色舞的拍著本身的胸脯說道:“爹,你放心,我現在就把這樹給放倒,給媽做一口上好的棺材!”
不過顛末明天這麼一折騰,爺爺身材變得衰弱的不可,在家裡躺了一天,連動都冇有轉動。
在官方傳說當中,槐樹本來就是一種比較邪性的東西,有人說槐樹能夠成精,也有人說槐樹裡邊住著一些靈獸。
但之前都是傳聞,不過明天真的瞥見這槐樹流血,我還真算是開了眼。
棺材鋪的老闆一夥人敏捷的從這裡逃竄了,我們家裡的幾小我,看到已經被燒成焦炭的二叔,也驚駭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固然二叔不是甚麼好人,但他就如許死在我麵前,我一時候還是接管不了。
以是,他肝火沖沖地衝上了我二叔的麵前,抓著他的耳朵冇有好氣的說道:“老二,平時家裡的東西你總多拿多占,你娶老婆的錢都是我出了一半。現在咱媽死了,你還不肯意出把力量?彆特麼廢話,快點給我乾活去!”
爸爸一貫孝敬,對奶奶是如許,對爺爺也是如許。他有些無法地拿起了斧子,一下一下的劈在了大槐樹之上。不過父親劈的這幾下,卻再冇有紅色血液流出,看來剛纔能夠真的隻是一些樹脂,我們大師都曲解了罷了。
爺爺已經是七老八十的人,哭了幾聲以後,俄然一口氣冇有喘上來,暈倒在了地上。我和爸爸對他又掐人中,又野生呼吸的,總算讓他在鬼門關前又撿了條命。
二叔這下子變得比我爸爸還要主動,頓時跑疇昔拿鋸子,開端猖獗的鋸著那棵老槐樹。不過那老槐樹長得年初太多,細弱的很,他們兩個整整鋸了半天,才把大樹鋸的差未幾了。
兩小我越吵越僵,眼看著就要打了起來,在這個時候,爺爺俄然拉開他們,然後有些絕望的搖點頭說道:“唉!你們但是親兄弟,如何能在這裡自相殘殺?如許吧,你們哥倆誰先把這個樹給我放倒,我就把我的奔馳車給他!”
不過就在此時,天空中俄然一陣雷鳴,一道紅色的閃電恰好打在大槐樹之上,哢嚓一聲,全部大槐樹被劈成了兩半。
我爸固然膽小,但是他也曉得剛纔那老槐樹噴出血液,是一件非常邪門的事情。我是他的獨生兒子,他天然不敢讓我來冒險。
不過在這時候,我二叔又拿出了一副醜惡的嘴臉,滿臉壞笑的對著我爹說道:“我說大哥,這個事情你就彆和我搶了,奔馳車還是給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