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亮臨時放下心來了,隻要刀疤六承諾要贖金,便能夠遲延一段時候。
這無疑是一個最好的逃竄機遇了。
因為路比較窄,近二十多人的步隊被拉成了長條,首尾相隔的比較遠。
此次刀疤六遭到曹亮的勾引,想要訛詐贖金,但他乾盜墓是裡手熟行,可乾綁票訛詐倒是門外漢,為了那百萬錢,他也算是鋌兒走險了。
曹亮衝著刀疤六道:“六爺,這富商決計捨不得丟下女兒,明天一早,您就靜等著收錢吧。”
“當然有了!”刀疤六一聽有發財的門路,頓時是兩眼放光。
冒著殺頭的風險來乾這一行,刀疤六天然不敢粗心,他們平時出冇於北邙山,都是趁著夜幕的保護來行動,白日則蜇伏起來,不等閒地透露行跡,並且就算是偷墳掘墓,向來也是謹慎翼翼,每挖開一座墳,盜竊完墓裡的財寶,都要再按原樣埋好,如果冇有人特地來看的話,底子就發明不了甚麼非常。
隻要分開這兒,北邙山這麼大,就算他們搜山的話,想要找到人,那的確就是大海撈針。
“好,乾他孃的,撈了這票以後,老子也不在北邙山混了,這鬼處所,還真不是人呆的地!”
腦袋彆在褲腰帶上的人,做事天然是謹慎非常的。
公然刀疤六和曹亮料想的一樣,這些盜墓賊隻敢乾些偷雞摸狗的事,對官府有著天生的害怕,和那些敢專門跟官兵對著乾的匪賊強盜有著本質的辨彆,這些傢夥,必定是上不了檯麵的。
刀疤六大要看起來凶暴鹵莽,實在內心倒是一個謹小慎微的人,偷墳掘墓固然不像打家劫舍那樣罪大惡極,但如果被官府抓住的話,一樣是砍頭的極刑。
低調纔是儲存之道,北邙山緊鄰洛陽,一旦被髮明,分分鐘就能被官兵給滅掉。
曹亮冇敢提羊徽瑜是官宦人家之女,更冇敢說她是司馬師的未婚妻,畢竟官家對這些盜賊還是有相稱大的威懾力的,如果被他們曉得他們綁得是當朝太傅的兒媳婦,估計他們可冇膽要贖金,而是第一時候殺人滅口,然後跑路。
曹亮瞥了一眼羊徽瑜,道:“兄弟我盯梢這女人已經是有些光陰了,她乃洛陽富商之女,家財萬貫,兄弟我本來就是打算趁她本日上山掃墓之時將她綁票,然後向她家訛詐百萬錢。此富商愛女心切,必捨得花這個大代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