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亮撕下一截衣衿,在那邊的屍身上沾了一些鮮血,寫了一些字,粗心就是你家女兒被我們綁票,交上一百萬錢的贖金,便能夠放還,不然撕票。
隻要分開這兒,北邙山這麼大,就算他們搜山的話,想要找到人,那的確就是大海撈針。
“阿誰女人,千萬彆給弄死了,如果死了,可就討不來贖金了。”
刀疤六大要看起來凶暴鹵莽,實在內心倒是一個謹小慎微的人,偷墳掘墓固然不像打家劫舍那樣罪大惡極,但如果被官府抓住的話,一樣是砍頭的極刑。
刀疤六哈哈一笑道:“這個我天然曉得,等贖金到手,再脫手不遲,到時候,第一個讓你嚐嚐豔屍的滋味。”
老秦頭早已嚇得是魂飛魄散,曹亮的話天然是不敢違拗,帶著那封血書,屁滾尿流地下山去了。
此次刀疤六遭到曹亮的勾引,想要訛詐贖金,但他乾盜墓是裡手熟行,可乾綁票訛詐倒是門外漢,為了那百萬錢,他也算是鋌兒走險了。
刀疤六的眼神則較著陰霾的很多,那猙獰可怖的臉上,看不出任何的悲與喜。他叮嚀部下從速清算,從這兒撤離,畢竟方纔放走一人,如果那人回城以後報官的話,他們豈不是坐以待斃。
公然刀疤六和曹亮料想的一樣,這些盜墓賊隻敢乾些偷雞摸狗的事,對官府有著天生的害怕,和那些敢專門跟官兵對著乾的匪賊強盜有著本質的辨彆,這些傢夥,必定是上不了檯麵的。
至於將來收到錢以後,還是不是能分贓,恐怕隻要天曉得。
但曹亮倒是悄悄地皺眉,不消猜,刀疤六也是要將他們帶往了這些盜墓賊平時藏身的窩點。既然是窩點,必然是防備森嚴的,如果到了那兒以後,再想脫身,恐怕就不那麼輕易了。
“怕甚麼,有人質在我們的手中,他們敢報官,我們就撕票。”曹亮鼓動道。
這苦逼的日子,也算是到頭了。
曹亮臨時放下心來了,隻要刀疤六承諾要贖金,便能夠遲延一段時候。
曹亮將血書遞給了老秦頭,喝道:“你歸去將這封信交給你們家老爺,就說你們家蜜斯在我們手中,讓他從速地籌辦一百萬錢,明日中午之前,將錢送到北邙山來,如若不然,就等著收屍吧。另有,如果你們膽敢報官的話,來歲的明天,就是你們家蜜斯的祭日。滾吧!”
刀疤六躊躇了一下,道:“萬一他們如果報官,如何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