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的欽天監_第26章 地下有橋往冥河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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冇人回話,我感覺有些不對勁,轉頭一看,雷蠍與姚成明神情有些板滯,作勢就要往前踏步而去。

跟雷蠍和姚成明會商了幾句,仨人皆是一頭霧水,而此時,橋下那艘無底木船,不知何時已經被冥火吞噬,冇了蹤跡。

隻模糊記得我爺爺並未詳說,倒是點到此乃跟厭勝之術有關,鈴聲一起,怕是要收魂兒了,要想破解此術,可用人骨一試。

而我心頭雖是有所籌辦,但見此一幕,也是身子一顫抖,本能地後退了幾步。

“無底船?”

木橋底下昏濛濛一片,或許此人正諦視我們也說不好,因為這般光芒之下,除非這所謂的陰陽擺渡人動靜極大,不然我們底子瞧不清楚。

我擺擺手說等等,腦筋一時有些混亂,像是捕獲到了甚麼線索,可卻恰好老是差之一步之遙,有種可望不成即的感受。

震驚之餘,我冇有健忘雷蠍,見他冇甚麼大礙,這才稍稍寬解,至於姚成明,這傢夥瘦不拉幾的,倒是讓我有一種人不成貌相的感受,此時的他已經跟冇事人兒一樣,看環境方纔所受的笛聲勾引並不深。

也不知走了多久,路麵越來越窄,像是在深淵旁凸出的山徑,底下漆煙一片,底子看不清是甚麼環境。

揣摩了半晌,我仍然是想不起關於這木架橋的半點線索,不管是我爺爺還是窯山兒,彷彿都未曾跟我提到這類術法。

我死死盯著這腐朽的木架橋,眸子一通亂轉,驀地,我俄然的想起了我爺爺每次將圖錄拿在手裡頭摸索個遍後,總喜好將那指頭往嘴裡撚了一下,然後嘴裡老是唸叨著甚麼。

卻說這三顆頭骨砸了疇昔,笛聲戛但是止,但雷蠍和姚成明也已經是從我身邊走過,而我不知為何竟是變得有些體乏有力,雖是順手死死拽著這倆人的衣服,可心知不妙,深深的有力感和發急滿盈心間。

驀地,我腦筋一激靈,想到圖錄裡有一句標註,字兒很小,也不知是靈虛子的標註還是誰的筆跡,寫著的是極陽對應極陰。

我心頭愈發焦炙,正擔憂著這是不是死路時,冇走上幾步,前頭模糊呈現木架橋的表麵,我們仨人不約而同停下,相顧了幾眼,雷蠍二話不說,當即打頭陣,率先再度邁開步子。

莫非這裡纔是那古閩國國師的真正葬身之地?還是說,這座龐大的古墓,不過幻象罷了?如果如此,木橋對岸的那些珠寶玉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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