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話,姚成明出乎料想地從兜裡取出一塊圓整石頭,比鵝卵石還要大上很多,上頭刻有密密麻麻的似是筆墨的圖紋,我瞅了一眼,心頭一愣,山隙裡那祭台裡頭的鬼神祭文,不恰是這類筆墨麼?
“姚隊長,這麼說來,這天塔所要祭奠的便是這個所謂的陰陽擺渡人?”我昂首看了一眼這座無數骸骨構造成的天塔祭台,莫名地感覺脊背有些涼意。
想罷,我心頭雖是疑雲環繞,但還是覺恰當下容不得再多作逗留,須得儘快分開這裡才行。
不知是不是因為那傳說中的聖獸呈現帶來的震驚太過,聽完姚成明的這番說辭,心頭冇有半點波紋,我的目光死死盯著那岩畫的方向。
“姚隊長,雷蠍,出口應當就是那邊了……”
可好一會工夫以後,人骨天塔已經與先前無異,那煙龍白犬兩道暗影倒是冇有再現身,且那頭琵琶蠍也冇再收回動靜。
我說出我的猜測,背麵實在是憋不住了,便將我對於那兩道聖獸影子所體味的環境說出,固然明曉得這隻不過是日本術法,或者說是厭勝之術演變以後的術法所帶來的幻象,可還是是心撼難平。
姚成明盯著這石頭上密密麻麻的筆墨,頗是專注。
冇理睬我和雷蠍現在滿臉駭怪的神采,他解釋說是一開端他也冇有遐想起來,因為此人骨天塔上方端坐著的是日本陰陽師,跟碑文上記錄的並不分歧,以是他並冇有當回事,因為這碑文乃千年前之物,跟這日本陰陽師絕對不會有半點牽涉。
我愣了愣,看了雷蠍一眼,而雷蠍看著也是跟我一樣,皆是一頭霧水。
深思之際,聯絡到這名生前佈下術法的日本陰陽師,我完整茫了,幾近是咋撥出聲,“姚隊長,如果這日本陰陽師不是那所謂的陰陽擺渡人,那究竟是何人?”
我聞言一怔,按捺下心頭的不解,獵奇心被他這話勾起,吃緊問道,“姚隊長,冇想到甚麼?”
直到天塔塔身呈現異象,他才模糊感覺這事冇那麼簡樸。
此前我們仨也是對這天塔有過一番會商,可當時隻是猜忌,做不得數,姚成明更是不會說出這般近乎必定的話。
姚成明搖點頭說臨時還冇線索,再掃了一遍碑文,這纔將碑文上所記錄的內容說出。
“這是甚麼?”我驚詫之下問了一句。
也不知姚成明心機何作,不過雷蠍可貴的問話一落,他沉吟以後回話。
本想勸說他從速將這石頭丟了,可當下他這一開口,彷彿是從這石頭上的筆墨裡頭髮明瞭甚麼,我又將話頭給吞了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