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就走了?但是……周易,你欠的那二十萬高利貸,不是還差得遠麼?現在你這裡也就三萬八千塊,如果不賭的話,三天今後如何拿得出那二十萬來啊?”崔豔豔替周易擔憂道。
不過,高飛之以是能夠應用青頭鬼煞的這類才氣,卻也並非向周易設想的那麼簡樸,而是他從小用各種體例摸索出來的。不但需求忍耐一些非人的痛苦,並且每天能夠動用這類“煞動”的次數也非常有限。
看麵前的崔豔豔就曉得了,之前是多麼摳的一個包租婆啊!平常幾百塊房租和水電費,都摳得要命。但是在賭桌之上,倒是幾千幾千往下丟,底子就不拿錢當錢的模樣。
吧嗒抽了一口雪茄,高飛嘴角邪笑道,“這小子的確是有兩下子,芳菲,下次他再來的話,你第一時候告訴我。對了,下次換一個隔音的骰盅,我倒是看他如何聽……”
指著崔豔豔漲紅的小臉,周易盯著她詰責道。
“這小夥子挺不錯,有些定力。曉得運氣開端下滑了,贏了點錢就撤,能收能放。”
本來,高飛一向覺得周易是靠著耳朵的聽力,才氣夠比較精確地曉得骰盅內裡的骰子點數是多少。
周易涓滴不思疑,如果再讓她這麼賭下去,真的會將她那些死鬼老公的幾套屋子都給輸出來了。
骰盅一揭開,高飛笑哈哈地將檯麵上的錢掃了出去,那些跟著周易押大的賭徒們,一個個也都直叫倒黴,悔怨又跟著周易下注。
賭紅了眼的崔豔豔也不免有些心煩氣躁了起來,心內裡想著的便是立即持續押了再贏返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