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高飛再一次微微一笑,假裝不經意地將一隻手放在桌麵上,實際上倒是用食指的指頭很有勁道的點了一下賭桌的桌麵。
一看又押中了,崔豔豔鎮靜地叫道,但是又有些可惜地說道,“可惜就隻押了兩千塊,冇甚麼油水啊!”
“哼!乳臭未乾的臭小子,覺得本身有點道行,就敢來我高飛的場子來招搖?明天……我非得讓他把內褲都輸光……”
“那小夥子又押了三萬塊小,我也跟一千。”
美女荷官芳菲一邊幫著高飛收錢,一邊小聲地拍馬屁道。
而周易本身卻對這個成果並不對勁,他實在逃這四千塊,並不是為了中,而是想要再看看那高飛究竟是如何竄改骰子的,可誰想到這局的賭注太少,高飛底子就不屑於脫手腳,終究開出來的骰子數字,和周易腦海轉盤內的一模一樣。
“我估計他也是瞎貓碰上死耗子罷了,還是彆全下了,不然一下就玩完了。”
“喲嗬!這小夥子能夠啊!又中了?可惜就押了四千塊,冇有之前全下的魄力了。”
“中了!周易,公然又中了。”
如果是之前,押一局就能中兩千塊,崔豔豔早就感覺是天上掉餡餅躲到角落傻樂去了。但是明天跟著周易連著全押了好幾次都中了,胃口便跟著變大了,一局才賺兩千塊,的確都不敷塞牙縫。
……
而賭徒們,見竟然最後一個骰子竟然不是豹子,也都紛繁炸了鍋。
很鄙棄地朝著周易這邊看了一眼,高飛一隻鹹豬手又摸到了芳菲的翹臀上,繼而他頭上那青頭鬼煞就更盛了。
“好咯!買定離手……開!”
說著,周易又從那剩下的六萬四當中,拿出了四千塊來,籌辦持續下注。
……
“都怪我瞎了眼跟他一起押,五千塊打水漂了。”
因為上一輪賭徒們喪失慘痛,以是這一次幾近都冇有多少下注的,統共盤麵上的下注額也就一萬出頭,高飛也冇有最做甚麼手腳,很隨便地翻開了骰盅,“2,5,6,十三點大。”
這一回,剛再跟周易的人可就幾近冇有了,畢竟上一次大師跟著周易都輸了。隻要崔豔豔也拿出了兩千塊,跟著周易丟了疇昔。
會沉迷於打賭的賭徒,普通也都是那種餬口當中鬱鬱不得誌的軟蛋,以是被崔豔豔這麼強勢的一嚷,便也都立即歇菜了,隻不過一個個心內裡都在肉痛剛纔輸掉的那些錢。
賭徒們見周易又下血本了,也都躍躍欲試起來,不過有一些跟著周易押了,有一些倒是押了大,至於圍骰普通是冇有人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