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豔豔撅著嘴巴,指了一下屋子,說道:“周易,該不會是你這風水又出甚麼題目了吧?之前你不是說,已經破了甚麼白虎泄財局,然後還弄了一個甚麼招財的甚麼泉眼?”
一聽這餿主張,崔豔豔便目光閃躲地說道,“我跟你非親非故,憑甚麼借你二十萬這麼多啊!再說了,就算我情願,我……我也冇有這麼多錢啊!”
放完狠話,三個黑衣大漢就很乾脆地分開了,因為他們也曉得按周易的環境,現在也冇能夠一口氣拿出二十萬來。
“想得美!”
說完,周易就一屁股坐在地上,一副自暴自棄的模樣說道。
指著地上破裂的魚缸,周易有點可惜地歎道,“如果我早發明這個‘禍水東引局’,說不定就不會有明天的這不利事兒了。”
“你曉得了?周易,你要明白豔姐我的苦心就好了……”
“就是……豔豔姐,你這個小富婆借我二十萬,把這個高利貸給還了唄!”周易吐了吐舌頭說道。
金魚缸被砸得四分五裂,水全數都散了出來,內裡本來遊動著的幾隻金魚,此時也落在了地板上,撲騰撲騰地跳個不斷。
“現在清楚了吧!我們放高利貸的也有本身的端方,不是你的鍋是絕對不會讓你來背的。現在你表哥死了,這錢當然要你這個包管人來還……”
貪小便宜吃大虧,說的就是周易。
不過周易也是感覺本身兩手空空,房租都還欠了幾個月的,底子就冇有甚麼可被人騙的,以是也就冇有一絲一毫的防備認識。
崔豔豔獵奇地問道。
懊喪的周易坐在地上,一昂首倒是看到了放在門口的金魚缸,恰是之前從崔豔豔房間內裡搬出去的,全部金魚缸是一個外型比較古怪的三角形。
“二十萬!這下可如何辦啊!周易,你哪兒來的二十萬還這些人?”
崔豔豔倒是被周易突如其來的行動嚇了一大跳,捂著耳朵,大呼到,“周易,你瘋了?砸金魚缸做甚麼?你曉得這金魚缸我多少錢買的麼?”
“豔豔姐,我哪兒曉得啊!該死的王軍,死了死了還要坑我一把。我就說這幾天如何老是感覺有些不對勁呢!”周易也是苦著一張臉說道。
“連豔豔姐你都不幫我了,算了……我看我還是等著被他們拉去暗盤,割腎賣肝算了!”
“甚麼體例?”
“之前的水是財,但是在這三角尖上堆積多了,可就全都變成了‘禍水’了。並且位置恰好是在方位西,然後西高東低,水往低處流,恰好朝著東去……”